就在謝鶴予即將退回城門之際,敵軍陣中突然沖出一支精銳騎兵,直奔謝鶴予而來。
為首的敵將手持長刀,眼中滿是殺意:“謝鶴予,今日你休想逃脫。”
謝鶴予冷笑一聲,毫不畏懼地迎了上去。兩人在戰場上交鋒,刀槍相碰,火花四濺。
他的槍法凌厲迅猛,敵將雖勇猛,但漸漸招架不住。
“殿下,小心!”一名騎兵突然大喊。
謝鶴予側身一閃,一支冷箭擦著他的肩膀飛過。
他目光一冷,手中長槍猛然刺出,直取敵將咽喉。敵將躲閃不及,被一槍刺中,慘叫一聲,墜馬而亡。
敵軍見狀,士氣大挫,攻勢頓時減弱。
謝鶴予趁機率領騎兵迅速退回城中,城門轟然關閉。
回到城墻上,謝鶴予微微喘息,肩上的傷口滲出了鮮血。公孫掣急忙上前,關切地問道:“殿下,傷勢如何?”
謝鶴予擺了擺手,淡然道:“無礙,皮外傷而已。”
公孫掣稍稍松了一口氣。
“殿下作戰勇猛,真令我等刮目相看。”
謝鶴予只是淡然一笑,未發一言。
城門底下敵軍已然過了最佳的進攻時機。
敵軍將領高良狠狠的吐了一口。
“一是占了上風而已,先撤安營扎寨,將欒都狠狠地圍起來,我就不信,一座孤城能夠堅持多久?”
眾人打掃戰場,在一里地之外,安營扎寨。
這個距離,絕對不會被弓箭侵擾,使安全的距離,高良站在帳中展開一人高的地圖,在上面插上幾枚棋子,對身邊副將吩咐。
“劉副將,你派人將這幾個點都守住,徹底斷絕他們的出路。”
“是!”劉副將領命而去。
硝煙未散,激戰過后,傍晚的天空,殘陽如血。
累了一天了,整理完戰場,部署好戰術之后已是深夜,高良疲憊不堪,寫下最后一封密函,交給親信。
“快馬加鞭送回京都,親自交給段大人。”
親信領命而去。
他喝了一口熱湯,叫來劉副將。
“今日雖然大戰,但依然不可放松警惕,告知眾士兵,一定要嚴防死守,這個謝鶴予逆賊,詭計多端,神出鬼沒,說不定什么時候就會偷襲。”
劉副將聽聞此言,遲疑的說道:“將軍,話雖如此,但您是不是……過于神化那逆賊了!”
“切記,不可小瞧于他,他十三歲便奔赴戰場,千錘百煉,十六七歲便已做到一軍主將,君功蓋主,若不是老皇,聽信了段大人之言,將他叫回京城,折其羽翼,他現在估計會更加不可小覷,他的軍功都是他一步一步實打實打出來的。”高良嘆息。
那個時候的謝鶴予,簡直就是壓在邊境上的一座大山,有了他,便無人敢犯,
功高蓋主,必受忌憚,所以他有今日也是咎由自取,不知收斂所故,但是他的實力絕對不容小覷。
劉副將點點頭:“明白了,將軍!”
饒是如此防備,半夜還是出事了,外頭先是腳步聲亂了起來。
“走水了,走水了!”
高良從夢中驚醒,寒意讓他本就睡得不深,立刻披上大氅來到帳外。
“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