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老夫老妻了,一聽女兒這么說,都害羞的遮起了臉。
陳音看著父母臉上洋溢的幸福笑容,心里也暖暖的。
陳音三下五除二的吃飽了,撂下碗筷。
“那我先回房了,爸媽,你們聊。”
汪月容想要收拾碗筷,陳志剛把她拉的坐了下來,從柜子里取了一瓶酒。
“陪我喝兩杯?”
汪月容無奈的瞥了他一眼:“行。”
陳志緊緊握住她的手。
“媳婦,這些年,你一個人操持家里辛苦了,以后我肯定會讓你過上好日子,咱們再為越越和音音攢下點聘禮和嫁妝,讓兩個孩子以后都不再吃苦。”
汪月容消笑笑。
“你這句話我就放心了。”
“來,喝酒!”陳志剛親自給她端了一杯酒。
陳音本來想出去端杯水喝的,但聽到兩個人濃情蜜意的聲音,又將腳給收了回來。
算了算了!
無聊啊,好像自從上一次把剩余的盔甲和長槍送過去之后,她就沒和謝鶴予見過面了。
正好沒事干,她投了一張紙條去騷擾謝鶴予。
【喂,在嗎?】
謝鶴予回信很快。
【姑娘我在。】
陳音笑笑,又在紙上刷刷寫下一行字。
【你現在這么閑啊,大白天的還在府中,那有沒有空見一面啊?我今天心情高興,賞你見一面。】
這一張紙條投遞過去半天,都沒有反應。
陳音都等的有些不耐煩了。
“喂,什么意思啊?切,不見就不見,也不知道跟人說一聲的。”
她仰頭躺下。
以后廠子越辦越紅火,汪月容也不用干那些臟活,累活了,說不定到時候陳越還能開個飯店,一切都很美滿。
狗男人不見就不見吧!
可沒想到,正當她抱著被子準備睡下的時候,四足敦里傳來動靜。
五行之物一一被傳了過來。
陳音扯了扯嘴角,還是將東西取出。
通道打開,謝鶴予一身黑袍,氣勢凌冽坐在一個陌生的房間里。
陳音好奇的朝著四周張望了一圈。
“這是哪呀?好像從來沒見過這個地方。”
“這是城樓上的公房茶室。”謝鶴予溫然一笑,“剛才我正在巡邏城墻。”
“巡邏城墻?”陳音挑了挑眉頭,“那你就是把那么大的四足敦都帶在身上了,不怕不麻煩嗎?”
謝鶴予微微搖頭。
“不怕,自從上一次夜晚遲歸未能及時接到你的信開始,我便將這東西帶在身旁了,這些日子要巡視城墻,每日恐怕都會很晚回來!”
陳音不知為何,心中微微一動。
“可惜了,太大了,要是個手機就好了,可以隨身攜帶,但你就不怕東西丟了,我們倆再也沒辦法聯系了嗎?”
“這東西我視若珍寶,當然不會任憑它丟之棄之。”謝鶴予溫柔淺笑。</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