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后會同意嗎?”符今翊眼睛一亮。
符今淵:“我會去跟母后說的。”
符今翊雖然期待,但并沒有多少奢望,這么多年了,母后都不會讓他在宮外超過半天的。
但不知道大哥是怎么跟母后說的,母后居然同意他去宸王府小住幾天。
符帝就更不必說了,他腦海里還不停回想起小兒子吐血的畫面,能夠不見太子,他肯定不愿意見的。
在符今翊離開東宮之后,阮皇后也將東宮重新再整肅一番,把有問題的宮人清洗一番。
而二皇子接下來幾天卻莫名腹瀉,不管御醫怎么用藥,他半個時辰跑一趟凈室,雙腿都發軟了,整個人瘦了一大圈。
符帝知道這肯定是皇后做的,可他理虧在先,這次根本不敢找阮皇后對質。
柳貴妃心疼得哭了幾次,連忙讓人帶話給賀知源,只希望賀知源能夠護著二皇子,不然他們母子要死在阮皇后的手里了。
賀知源最近心情很不順。
他受傷的腿還沒痊愈,根本無法自如走路,就算離開輪椅,他走路的姿勢也不自在。
阮丹陽讓他變成一個瘸子。
而因為宸王的歸來,有一部分臣子最近居然開始動搖,覺得宸王比二皇子更有機會成為儲君。
畢竟……
比起柳貴妃所出的二皇子,宸王是正經的嫡長子。
更讓他煩躁的是,前去雍朝的賀景堯一直沒有消息傳回來。
他心中隱隱有些不安。
“大人,太子如今就在宮外,我們要不要動手?”
賀知源沉下臉,“不能!不要把把柄交到宸王的手中,你們只盯著宸王,我要知道他最近都去做了什么。”
“是。”
符今淵每天除了上朝,就是帶著太子在王府里蹲馬步。
小太子哭唧唧,每天腳酸得直發抖,對出宮徹底失去興趣。
他想回東宮了。
阮以朗望著一邊哭一邊乖乖蹲馬步的小太子,不由對符今淵欽佩地豎起大拇指。
“娘娘之前也親自帶他練武,蹲不到一刻鐘,他就哭著求饒,娘娘心軟,舍不得他哭。”所以太子根本練不成。
阮皇后也就死心了。
符今淵:“適當練一下,對身子好。”
“二皇子快拉得沒人形了。”阮以朗的話題轉得飛快,“是不是你做的?”
“誰不是母親辛辛苦苦生下來的兒子。”符今淵沒否認也沒承認。
阮以朗笑了起來,“不愧是指揮使大人。”
“今天朝堂上,那些大臣還不肯設立鎮撫司,宸王,你知道皇上為什么不得不承認你的身份?因為太后,你是太后的福星啊。”
符今淵挑了挑眉,“小舅舅,我想了解王都城所有世家子弟都有些什么人。”
阮以朗壓不住嘴角的笑意,“這太容易了,所參加幾次宴席,你就能都了解了。”
“你確實需要更多的人脈。”
在南朝當王爺,和在雍朝當鎮撫司指揮使是不一樣的。
陸指揮使不必與世家來往,不需要有多少的人脈關系,獨善其身,才能得到重用。
王爺則不同,世家也好,寒門也罷,只要他可以用的人,那都要拉攏。
“我要先去把歲歲接回來。”符今淵說。
話音才剛落下,長史就從外面走來。
“王爺,是雍朝的來信。”</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