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乘風,你也別站在這里吆喝了,我問問你,黑市大火的當晚,你明明沒有外出執行任務,為什么會不在城里,并且連去了什么地方都沒有留下口信?”
黃澤知道在韓易的問題上,他確實是不好解釋,索性,他就直接繞開這個話題,在另一個方向詰問李乘風。
“李長老,你怎么不說話啊,你不會,是去做了些見不得人的事情了吧.......”
黃澤也是連連的冷笑,冷冷的看著他。
“我已經和宗主說了,我那一天去城外訪老友了,怎么,你懷疑我?”
扯到這個話題上后,李乘風果然像是被戳到了軟肋,一把從椅子上跳了起來,皮笑肉不笑的說道。
“我可沒說是懷疑你,只是覺得你早不去晚不去,非得等到黑市出事的那天才出去。我只是作為內務堂的長老,站出來提醒你一句,外務堂可是有著規矩,值班長老必須進行報備才能外出。”黃澤淡淡道。
李乘風呵呵冷笑:“不是懷疑?那你說這些話是什么意思,就算沒有這個意思,也會給人造成這種意思。”
“會不會給人造成誤會,這我管不著,但我身為內務堂的長老,只是有請提醒你一句,你只是外務堂的長老,對我們內務堂的事,管得太寬了。”黃澤平靜說道。
兩人你一言我一句,誰也不想被潑臟水,氣氛也是劍拔弩張,兩人間的距離也是越來越近。
“夠了夠了,你們兩個別吵了,聽著就煩人!”
這一幕,卻是讓坐在上方的襖陽有些不耐煩了,這兩人都是些老油子,一個個的都油滑油滑的,推脫責任,往外潑臟水。
宗主發話,黃澤和李乘風冷哼一聲,便都各自回到了自己座位。
襖陽說罷,側頭看向了屈敬先,說道:“屈副宗主,你有什么看法?”
“宗主自己判斷就好,我沒有什么看法。”
屈敬先面無表情,平淡說道。
襖陽扣了扣鼻孔,又彈出去,說道:“那你覺得剛才從詭域里活下來的那個叫做韓易的小家伙,有沒有問題?”
屈敬先正襟危坐,不去看襖陽這野蠻的樣子,說道:“眾人皆知,那韓易乃是個出身清白的弟子。”
“他先是擔任過一段時間的外門弟子,后來又被白師兄看中,選做了衣缽傳人,韓易此子性情溫和忠厚,知恩圖報,所以他才會被白師兄看中.......”
“哦?聽你這么說,你是認為那小家伙身家清白,沒有問題?”襖陽斜著眼,看著副宗主。
兩人關系不和,宗門內皆有所知。
現在這氣氛......又上來了。
堂下坐著的長老堂主們,個個都是神游四方,像是什么都沒有聽到。
神仙打架,凡人遭殃,宗主和副宗主,都是他們惹不起的人物。他們之間的爭執,只能他們兩個之間解決。
屈敬先則是緩緩歪頭,看著襖陽那雜亂的絡腮胡,儒雅面龐上閃過一絲無奈,說道:“我是這樣認為的。”
他摸了摸無須的下巴,唇角一翹道:“宗主不會是覺得那位韓易真的有問題吧?”
“不錯!”襖陽瞪眼如銅鈴,居高臨下地俯瞰著屈敬先,一字一頓道:“我就是覺得他有問題,一個煉血期的小家伙,是怎么闖出來詭域的!”
屈敬先眸子一翻,厲色如劍,針鋒相對道:“那........不如賭一賭?”
“賭?!”襖陽當即應下,“賭什么?”
“就賭......”屈敬想了想,準備說出一樣東西。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