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沈三行禮,自行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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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澤家中。
黃九兒正在黃澤身后,給他輕輕捶肩捶背。
她穿著一身淺黃色緞面長裙,扎著一個包子頭,看起來秀氣可愛。
而黃澤,也是看都不看一桌子的下酒小菜,大口大口用銅酒壺灌著悶酒。
他帶著點醉醺醺的酒意,揚起手中酒壺,道:“韓易,你來了啊?坐!”
“黃長老,宗門那邊,有什么說法么?”
韓易也沒有多少客套,拉開椅子坐下后,就直奔主題。
“哎呀,韓易哥哥,你的傷勢?!”
但還沒等黃澤開口,他身后的九兒看到韓易后,驚呼一聲,快步走到韓易身前。
她一眼就看到韓易身上纏好的包扎處,胸口,肩膀,腹部,還有胳膊大腿,到處都是,幾乎全身都是傷。
本來喜笑顏顏的九兒,頓時面色就有點擔憂起來:“你,你沒事吧?”
“沒事,都是些皮外傷,沒有傷到內腑,不礙事,不礙事......”
韓易身子轉了轉,將幾處顯眼的大傷口擋了擋。
“這么重的傷,怎么可能會沒事呢......一定很痛吧......”黃九兒看著他身上的傷,眼里隱隱有了淚花。
她雖然不怎么出門,但這幾天黃澤忙忙碌碌的,成天喝著悶酒,也隱約知道赤炎宗內發生了一件大事,而且這件事還和韓易有關。
所以,她雖然對韓易受傷有過心理準備,但實在沒想到,受了這么重的傷。
黃九兒伸出手,想要去摸摸韓易的傷口。
“真沒事。”韓易擋住他的手,“真的只是小傷,快好了,不會留下傷疤的。”
“哼,黃老爺,你還說要照顧好韓易哥哥呢,你看看他受的傷!”黃九兒見狀,轉過頭去,對黃澤發起了脾氣。
“啊?”本來在喝著悶酒的黃澤頓時愣住了,他這不就是遭受了無妄之災,剛剛在議事大廳和李乘風吵完,回家后竟又受到了責怪。
真是人在家里躺,鍋從天上降。
“啊什么啊,你看看韓易哥哥的傷.......說不定,以后就會落下病根......”黃九兒眼眶通紅,眼淚有些包不住了,連忙用手遮掩。
“哎呦,我的大小姐啊,韓易那小子,我早就檢查過了,身子骨那是結實得很,真沒事......”
黃澤也坐不住了,上前好言安慰,過了好一陣,黃九兒才破涕為笑,笑著離開。
“哎,真是女大不中留......”
黃澤嘆了口氣,抹了把額頭上的汗,隨后,他面帶不善的看著韓易,道:“韓小子,你看你惹出來的麻煩事,黑市那邊也就算了,到了我家里,還給我找麻煩,以后你自己的事情,自己處理!”
“別生氣啊,黃長老,你看,這是什么?”
韓易笑著,從身后拿出來了兩壇好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