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軍”韓易微微動容,“就算是有錯在先,也不至于如此兇殘吧?”
在他心里,軍隊,那都是為百姓服務的。
就算是對面犯了事情,直接就將其抄家滅門普通武人這么做,也就算了,這府軍代表的,畢竟是朝廷的顏面。
“那有什么?”劉松插話,“我在府軍待得時間不少,這種事情,可沒少發生。
強搶良家婦女的,去商行拿東西不給錢的,客棧吃飯賒賬的這還都是小事。
有的時候起了沖突,當場就把對方就地斬殺的,也是大有人在。”
“這沒人管么”
“管?誰去管?”劉松冷笑,“畢竟整個云州,守一寺不問世事,那么最強大的勢力,除了元妙宗,那就是云州府軍。
他們的人犯了事,誰敢管?再說現在魔軍在邊境犯亂,正是府軍對峙廝殺死人的時候,需要他們上陣廝殺流血拼命,不就得讓他們發泄么?
也就是我們景天莊這里,畢竟也是云州五大勢力之一,府軍的人,才沒有這么放肆。”
韓易一時間,也就有些默然起來。
其實仔細想想,劉松說的,的確不無道理。
這個世界,可不像前世,當兵都要搶著去。
好男不當兵,好鐵不打釘。這句話,可是這方世界不少普通人掛在嘴邊的一句話。
比起前世那種死傷不大的熱武器戰爭,上陣冷兵器對砍的戰場,實
在是太過于危險。
稍有不慎,一個流失過來,就會一命嗚呼。
特別是軍隊中的醫療,除了一些針對將領武師一類的高層的保障之外。普通的兵卒,斷一條腿,也極有可能會面臨失血感染死亡的情況。
“說那么多干甚。咱們都是景天莊的人,府軍再強,還能威脅到咱們?就算是有事,我大兄也在府軍擔任要職,我們師兄弟幾個要是有事情,隨便招呼就行。”
蕭忠見氣氛沉默,連連勸酒。
這場酒宴畢竟是他情況,目的也為了慶祝他當上首席。
韓易三人也很是給他面子,連忙舉杯回應。
酒過三巡,氣氛酣暢。
幾人聊得火熱,話題也是開始漸漸發散起來。
“蕭師兄,我最近搗鼓了一個鏢局,要是有什么合適單子,還望照拂一二。”
孫正嘆道;“我練武不成,總要給未來生活找一點保障,好有些依靠。”
“不錯。孫師弟這話有理。”劉松點頭,“我家里的酒莊最近也釀造了一批新品,蕭師兄若是有空,不妨前去品鑒一番。”
他們二人,知道自己天賦有限,其實是想在離開內院之前,搞好和首席弟子的關系。
這樣一來,里里外外的,以后有什么事情也好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