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人確實喜歡作死。
今天有個回族兄弟發了個書評,我沒辦法直接回復,只能說說漢族曾經的故事和未來。
種花民族的概念是梁啟超在1902年提出的。在這之前,漢族也是附帶了大量的惡習惡俗,有各種令現代人難以接受的壞毛病。基本上我們現在怎么看三哥,當年我們自己就差不多是什么樣子。
去年,英國的報紙報道了愛因斯坦的日記。這位牛人在1922年,前往日本講學的往返途中,曾2次短暫停留上海,大概三天左右的時間。日記中有關于中國人的描述。
“中國人吃東西不坐在凳子上,而像歐洲人在樹叢里解手時那樣蹲著。一切都那么安靜嚴肅。甚至連孩子們都是毫無生氣的,遲鈍呆板。”
“就算是那些淪為做牛做馬的人也從來沒有讓你感受到,他們對受苦是有意識的。一個怪異的類畜民族……更像是機器人而非人類。”
同一年,西方有個叫羅素的哲學家寫了一篇文章《論中國人的性格》。其中提到中國人性格的主要缺點:貪心、懦弱、缺乏同情。
他具體寫了些什么?
“初來乍到中國,一定對那里顯而易見的弊端感到震驚:乞丐成群、貧窮驚人、疾病橫行、社會混亂、政治**。”
“每個有正義感的西方人,無不首先強烈地期待中國人能革除這些弊端,中國理所當然地應進行改革。”
舊中國有溺嬰的習慣,有給女人裹小腳的習慣,婦女地位低下。民眾不論地位高低,普遍迷信。缺乏對現代文明的了解,知識匱乏,文盲占人口大多數。
整個社會’黃賭毒‘橫行,’會道門‘橫行。那怕有少量知識分子也跟時代脫節,要么思想頑固,不愿意接納工業文明;要么極度媚外,甘當洋人的狗腿子。
魯迅寫的’人血饅頭‘,就是對當年社會現狀的精準描寫。
當整個國家和民族都沉淪在地獄里,我們做了什么?
當年’五四運動‘,那怕加上看熱鬧的,參加的總人數也不過五千。這極少數的人決定要跟過去的舊中國做割裂。
這場割裂讓中華民族付出了巨大的代價,無數人在此后的幾十年里前赴后繼,不斷犧牲。
結果便是......
我們不學無用的四書五經了,現在會寫個毛筆字的人都少見。繁體字都改成了簡體字。
我們不再求神拜佛了,現在的人進寺廟往往是去旅游逛逛。以至于老外覺著我們沒信仰,人生都不完整。
我們移風易俗,以至于很多公知精英都說現代的中國人丟掉了老祖宗的很多傳統,沒有靈魂。
可我們有了鋼鐵,有了煤炭,有了電力,有了化肥,有了便捷的交通,有了高效的通訊,有了繁榮的工商業,有了現代社會該有的一切。
當老外還覺著中國人就應該穿長褂,留辮子,寫書法,唱大戲,跳大神的時候,我們已經在很多現代化領域走到他們前頭。
新中國甩掉了所有思想上和社會結構上的包袱,用七十年的時間,追上了世界第二的位置。成了唯一一個非西方的現代國家——別提日韓,它們根本不是現代國家。
我相信再過幾年,中國GDP就要變成世界第一。以后我們就要跟別人拼人均GDP,人均航母啥啥的。這個還真的很難,想想都頭疼,可這將是我們今后的目標。
這一切都不是平白掉下來的。
而看看國外,那些沒有跟舊世界割裂的民族和國家,他們基本沒啥指望了。
三哥?
三哥缺個太祖啊,就它家那個底子,接下來十年不內亂就阿彌陀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