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想知道他們帶回將如何處理那些哥布林?”
昨天周青峰去給阿瑞姆的哥布林栽贓,想把幾顆zha彈丟在他們的居所內。結果他偷偷潛入后,就發現這個社區的哥布林自己就在策劃郵包zha彈襲擊。
這幫家伙通過觀看網絡上的恐怖教學視頻,暗地里真的組織了一個秘密社團,購買材料,制定計劃,制造郵包zha彈。
只是以哥布林的尿性,他們的計劃完成度很低,大部分都處在嘴炮階段。郵包zha彈制造的很粗陋,寄出去更是遙遙無期的事。說不定哪天這事就被忘記了。
周大爺發現這事后,‘好心’幫了他們一把,將完成度最高的一顆郵包zha彈拿出來,寄給了阿瑞姆的地方警局。
那個粗陋的zha彈基本毫無威脅,卻把地方警局給嚇的半死。拆彈專家只用半個小時就解決了zha彈,然后從郵包上找到大量線索。
包括指紋,包裝材料,快遞收件信息,甚至是寄件地址。
現在可是國家緊急狀態,高盧治安機構的行動效率很高。接到警情,立馬就有特種警察殺奔阿瑞姆的哥布林社區,生怕嫌疑犯逃跑了。
可當最先出發的十幾號警察抵達現場,氣勢洶洶的他們一下車就發現自己遭遇了前所未有的場面。
臭啊!
怎一個臭字所能描述?
當大量哥布林男女驚恐逃竄,一名警察連忙下車據槍高呼‘不許動,趴下’。可他馬上又在無線電里驚駭的喊道:“啊,見鬼,我踩到了什么?”
不斷有警察離開警車,他們還未搞清楚狀況,就捂住自己的鼻子喊道:“這里怎么如此的臭?上帝啊,我無法呼吸。”
“我的呼吸道遭受嚴重刺激。”
“我們需要支援。快給我們派專業人士來。”
“這里的環境太糟糕了。”
“簡直無法描述我看到的景象,我請求撤離。”
“太可怕了,這里的空氣被污染,我感到頭暈。”
總統遇害后,高盧上下群情激憤。得到通報說有恐怖分子寄郵件zha彈,先一步趕來的警察難得英勇一回,恨不能跟敵人拼死戰斗,為國捐軀也無所畏懼。
結果到地方一下車......
頑抗的恐怖分子是沒看見,倒是滿地的大糞清清楚楚。
還有大量臭到死的哥布林。
“別靠近我,別靠近我。你們不要靠近我。”
上百號哥布林有半數正在四散而逃,平日他們看到高盧警察都報以仇恨和蔑視,可現在卻像見到親人般撲上來,哭嚎著希望得到幫助——我要上廁所,給點擦屁股紙吧。
可當這些不斷放屁,不斷噴稀的哥布林張開手臂跑過來,警察們就跟看到一群喪尸般驚恐萬分。他們先是高舉手槍喝止,接著就連連擺手拒絕,最后干脆落荒而逃。
“總部,我們需要幫助,這種狀況真的無法應付。”
無線電里充斥著前方警員的叫喊,后頭指揮的高級官員搞不清狀況。他們大聲詢問,卻只得到些‘臭氣’,‘污染’,‘無法呼吸’,‘要求撤離’的只言片語。
聽到這種描述,所有人的腦子里立刻生出一個恐怖的詞匯——生化攻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