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為防止裴聿衍狗急跳墻逼宮,五城兵馬司都被控制住了,所有城門也都封鎖上,不讓百姓進出。
此刻城門一開,通體漆黑的高頭大馬猶如一道閃電,一躍而出,等守門的將士再去看,只剩下漫天的風沙。
不過半個時辰就到了,天色尚早,裴寂看見宅子外有賣冰糖葫蘆的。
他記得還在平鎮的時候,有次聽她們姐妹倆閑聊,似乎說起過她喜歡吃這玩意。
他當然不懂,這等看上去如此幼稚的東西,有什么好吃的。
可她喜歡,恰好看見,便打算要給她個驚喜。
等真的買來了,看著手中的裹滿糖漿的糖葫蘆串,又擰了擰眉。
他堂堂攝政王,若是被底下人看見他手上拿著這東西,也太過丟臉了。
想了想,把烈陽隨意拴在院外的榕樹上,沒有從正門進,而是尋了院墻一躍而入。
這是他置辦的私宅,偶爾回京不想住府邸便住在這,他不喜歡被人打擾,正屋在西面的角落里,這邊比較幽靜。
恰好也方便了他翻墻進入。
裴寂沒有多想,以為這個時辰,她要么會在院子里閑逛,要么是在書房看書,誰能想到,窗戶一推進去,便是裊裊的白霧。
不等他反應過來,一幅活色生香的畫面就在眼前展現。
裴寂并不是個君子,甚至可以說是隨性而為的人。
他一向是想要什么就要得到,即便不擇手段,也在所不惜。
唯獨對衛南熏,用了此生最大的克制。
即便她睡在眼前,也能一而再的隱忍不發。
可只要是個正常的男人,都無法接受看到心儀的女子,赤裸著站在面前。
更何況,沒人比他更清楚,她的身子有多柔軟,體香多么勾人。
裴寂的目光一黯,性感的喉結上下顫動了下,帶著熱氣的布巾正好砸在他的肩膀。
那水珠似乎都染上了她的體香。
裴寂也不覺得被砸是侮辱,反而心情很好。
用指腹輕輕擦去飛濺到臉頰上的水珠,合上窗戶,大步朝她走了過去。
而衛南熏則那句流氓出口就后悔了,想要捂住嘴也來不及了,她以為他見著自己在洗澡,按照以前,他肯定會趕緊出去的。
可怎么也想不到,他不僅沒離開,反而過來了。
她一絲不掛,雙手攏在胸前,下意識地想要往后躲。
卻忘了自己在浴桶里,哪里也去不了,腳下一滑整個人失去了平衡,往后朝桶外跌去。
眼見就要更丟人地砸下去,有雙結實的手臂,緊緊地圈住了她的后脊,穩穩地將她接在了懷中。
四目相對,衛南熏看見了他另外那只手上握著的……
糖葫蘆?
他翻窗戶就是為了來給她送糖葫蘆的?
她正要開口問他,就見裴寂手指隨意一抬,糖葫蘆就這么被他拋了出去。
……?
不等她分神去憐惜那串糖葫蘆,男人身上那股冷冽的氣息已覆了上來,他低頭吻住了她的唇。
將她所有的聲音一并吞入了腹中。
衛南熏的雙臂無處安放,在空中揮舞了下,最終不安地攥緊了他的衣裳,留下幾道濕漉漉的指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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