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欒嘉應的眉頭也皺了起來,撓撓頭,不解的問道:“主子的是意思是,我們不去烏逄?但不去烏逄,我們去哪兒?”
景舒珩瞇著眼睛,指向相反的位置:“我們回茅河鎮!”
欒嘉應一愣,眼神更加茫然不解。
景舒珩眉眼壓低,輕聲道:“我們此行明面上的目的,是為了解救韓冬一眾,但是我們人少,所以要么退回烏逄山,與之周旋,要么,就想辦法進入,韓冬受困的都原鎮。”
“這兩個地方,不管去哪兒,都會有比我們多數倍的北庸兵等著,所以,我們哪兒都不去,反而退回茅河!”
景舒珩都說到這份兒上了,欒嘉應若還是不知道,那便真是太蠢了。
他恍然之后,連連點頭:“茅河鎮距離都原,不足二里路程,既能牽制北庸的兵力,后方又有退路,一旦有突發情況,還有逃離的可能,并且,此地不會太大改變北庸的整體布局,能給關大人留足了動手的空間!”
景舒珩頷首,“所以茅河是最好的選擇。”
欒嘉應雙手抱拳,神色振奮:“屬下明白!這就傳下命令,即刻出發!”
一炷香后,所有將士收拾妥當,直接出發。
然而,景舒珩并不知道,在他們走后兩刻鐘左右,一行足有五千之眾的北庸軍,到達了他們昨日休憩的地方。
看著地上雜亂的腳印,白音提布臉色冷沉,環視一圈人,除了高矮不一,但都光禿禿的干枝枯樹,和地上厚厚一層的枯枝爛葉。
“將軍,”一名北庸副將上前,恭敬行禮,低聲道:“周圍已經全部排查過了,確定已經逃走了。”
白因提布聞言,抬起頭,精準的捕捉到,昨夜景舒珩所在的位置。
他的聲音低沉,帶著強大的威壓:“韓冬還在,他們不會逃走的,嚴守都原!他還會回來的。”
“是,將軍。”行禮之后,他轉身下去傳命。
確定了景舒珩已經逃離,白因提布也不再多留,轉身帶著兵將大步離開。
從烏逄山腳出來之后,白因提布便直奔都原鎮。
鎮上唯一的一家客棧,如今已經住滿了人。
但異于外界的傳言,白因提布不僅未曾被韓冬俘虜,甚至韓冬所帶的三千兵將,只能占據,都原鎮上一個不大的院子,作為臨時據點。
景軍之中,只有韓冬,才有住在客棧的資格。
白因提布到時,韓冬早就等在大廳,見白因提布進來,連忙上前,急切詢問:“如何?抓到景舒珩了嗎?”
白因提布臉色,倒是看不出什么,聞言也只是勾起了一側的嘴角,露出了個邪氣十足的笑,“你說呢?”
韓冬眉心一皺,不明白白因提布什么意思,臉色微沉,沒有說話。
白因提布懶得理他,越過韓冬,大步進去。
剛一落座,就有侍衛端來羊奶酒。
羊奶的腥味,與烈酒的辛辣交織,是韓冬接受不了的味道,但在北庸人的眼中,卻是上好的東西。
一口喝盡杯中的酒,白因提布才譏諷笑道:“放心吧,這次他雖逃了,但他一定會來找你的。”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