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白落個心胸狹隘,沒有容人之量的壞名聲。
可若不曾清算,景舒珩依稀記得,誰曾向他提過一嘴,文霜嫁給了一名新科進士,并且還進了六部的,至于具體的官職,就不知道了。
到底是官家夫人,即便京中貴人多如牛毛,也總不至于,落得這個下場吧?
雖然不明就里,但景舒珩依舊不打算多管閑事,文楚嫣有多厭惡文霜,他可是一清二楚。
尤其在得知,文楚嫣以前過的都是什么日子后,更不可能給文家好臉。
扯了一把韁繩,景舒珩抽了下馬鞭,繼續向南。
但文霜卻因老婦的動作,同樣發現了景舒珩。
一瞬間,她原本絕望的雙眼,爆發出濃烈的希冀,也不知從哪兒生出的力氣,竟掙脫了老婦的鉗制,隨后如同離弦之箭一般,撲在景舒珩的馬前。
景舒珩的速度本就不慢,也壓根兒沒有想到,文霜竟敢攔路,事發突然根本拉不住韁繩,于是,馬蹄重重踩在了文霜的身上。
文霜不敢置信的瞪大了雙眼,口中立時噴出血來。
她以為景舒珩會停的下來...
一丈開外,景舒珩才終于將馬拉住,一瞬間,他的臉色同樣陰沉了下來。
手中的馬鞭,被他緊緊捏著,轉過神來,指著爬都爬不起來的文霜,怒喝:“想死是吧?本王成全你!來人!把她扔下去!”
話落,跟在身后兩名侍衛,大步上前,抓起文霜,便準備往另一側的河里丟。
她本已被馬踩傷,若再被扔進河里,那定然必死無疑。
文霜驚恐的眼球幾乎突出眼眶,喉間的血仍在往外冒,她再次一次,為景舒珩的心狠手辣而膽寒。
原本面目猙獰的老婦,也被這一幕嚇到,瑟縮著不敢上前。
眼看已到河邊,文霜想要掙扎,可渾身劇痛難忍,只能凄慘哀求:“王爺...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求您看在往日的情分上...饒了我吧?”
景舒珩眉眼冷硬,嘲諷又無情:“情分?你一次次算計本王的情分?扔下去!”
就在這時,不知從哪竄出兩位老人,婦人哭天喊地的,朝文霜撲去,拼盡全力,將侍衛推開,死死的抱著文霜,不讓扔。
至于老者,則窘迫的整理著,自己身上簡陋的粗布麻衣,恭敬的朝景舒珩行禮:“草民,見過王爺,給王爺請安。”話落,額頭觸地,行叩拜大禮。
景舒珩冷眼看著文崇,并未搭話。
文崇臉上的羞愧與恥辱,幾乎壓都壓不住,更不敢抬頭去看景舒珩,只再次行禮:“小女年幼無知,斗膽包天敢攔王爺,是草民教女無方,求王爺,饒小女一命,若要罰,就罰草民吧。”
半晌,景舒珩語氣嘲弄:“以前倒是未曾看出,你這拳拳愛女之心。”
“但我記得,你不止一個女兒吧?”景舒珩的眼神,愈發的涼薄:“聽說,你連為另一個女兒收尸都不曾,如今倒是為了這個女兒,跪在這兒,替女受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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