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一會兒我帶你去打一針就沒事兒。”
“打針?為什么要打針?”
“以防萬一嘛,誰知道那家伙有沒有狂犬病呢。”
茍順聽罷,沒有說話。
只見傅宇森又若有所思的說道:“要我說啊,獵豹剛才偷襲你,你就不應該給他留情,直接打死算了。”
“他只不過咬了我一口,我怎么能殺了他?”
傅宇森聽罷,搖了搖頭,笑著說道:“黑拳場嘛,打死就打死了,做人吶,不能太仁慈了,不管是打擂還是生活中,對別人的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尤其是對自己的對手,一定要明白下死手的重要性。”
茍順看了傅宇森一眼,沒有說話,他知道自己很傅宇森不是一路人,夢里不是,現在也不是。
“不過這也怪我,忘了告訴你,打黑拳一定要注意,在主持人沒有回到臺上前,一切就沒有結束,就算是掉下擂臺,也可以繼續上去打,直到打的其中一個起不來,或者主動放棄。”傅宇森一邊走,一邊說道。
不多時,二人回到了之前的那間屋子里,只見傅宇森又看著茍順,笑著問道:“感覺怎么樣?”
“什么感覺怎么樣?”茍順不解的問道。
“當然是這種獲勝的感覺了,被鮮花掌聲還有美女圍繞的感覺,是不是給過癮?”
“沒有感覺。”茍順冷冷的說道。
傅宇森聽罷,嘆了口氣,說道:“你這個人,就是沒有情趣,不懂得享受,也罷,那你在這里休息一會兒吧,我去走一下程序,很快就可以離開這里了。”
傅宇森說完,走出了屋子。
茍順坐在沙發上,無聊之際,將目光轉向了正在播放的電視屏幕上。
屏幕上,第二場比賽已經開始了,對戰的是兩個肌肉男,他們勢均力敵,攻擊也是你來我往,拳拳到肉的打斗,讓觀眾們忘情的吶喊著。
大概過來七八分鐘,只見其中一個倒在了地上,而他的對手并沒有停下來,而是高高的躍起,一屁股朝著他的頭坐了下去。
當對手從他的頭上站起來后,只見那人已經閉上了眼睛,嘴里鼻子里都是血,茍順覺得很殘忍,很可憐,可是觀眾們的表情,卻一個比一個亢奮。
接著,那人被幾個人拖了下去,而他的對手卻興高采烈的享受著鮮花和掌聲。
茍順覺得這種鮮花和掌聲,有些悲傷,甚至有些反胃。
就在這時,傅宇森回到了房間里,看著茍順說道:“走吧,沒什么好看的,以后有你打的,還是先回去了。”
傅宇森順路給茍順打了針后,二人來到了別墅。
只見傅宇森一屁股坐在沙發上,從外套里摸出一個袋子,扔到了茶幾上,說道:“這是給你的。”
“什么?”茍順有些好奇。
“D級別獲勝的獎金,一次五萬,都在這里。”傅宇森回答道。
茍順聽罷,更加不解的問道:“我以為你讓我打擂臺為了錢嗎?可是你為什么把錢都給了我?難道你并不是為了錢?也對,向你這么有錢的人,怎么會為了錢呢?”
“也不能這么說,其實呢,我就是為了錢。”傅宇森笑著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