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戚某在鎮子西南角一處暗溝里找到的,這是我的大哥的手!”戚連山沉聲說道。
孫朗成等人聞言,都是面露驚愕之色。
“你確定這是你大哥的?”孫朗成問道。
“這銅板指是戚某家傳之物,豈能認錯,另外我大哥的手腕上本身有過骨傷,一眼便知!”戚連山厲聲說道。
“就算這是你大哥的,又能說明什么,這跟九渠有什么關系?”老鄭忍不住說道。
戚連山面色陰沉,冷冷盯著對方,“我大哥術法高明,還在戚某之上,只是他為人低調,一直以來走南闖北,到處除魔鎮邪,以至于沒人知道他的名聲,你說我大哥無緣無故地死在這么個鎮子里,你當戚某是三歲小孩么?”
老鄭一時語塞。
“如果是因為這個事情,大可以跟費老說一聲,咱們從長計議,諸位何必要圍上祠堂?”孫朗成說道。
“本來戚某倒也是這么想過,只不過這九渠之中,最可疑的就當屬你們這個祠堂。”戚連山寒聲道。
“這位戚大師只怕是有什么誤會,我們祠堂一向與世無爭,又怎么可能會跟你的兄長起沖突?”孫朗成說道。
他話音剛落,就聽一個刺耳的聲音叫道,“戚掌河,你還跟他廢什么話,你兄長的死,必然跟這祠堂有極大關聯,先拿下他們再說!”
這煽風點火之人,不用看,只聽聲音就知道,正是那號稱猴頭太歲的老公公。
戚連山神情變幻,卻并沒有立即動手。
“兄弟們,咱們殺進去再說!”老公公再次大叫道。
只是他叫歸叫,自己卻是并沒有任何動作,而戚連山那邊顯然也心存顧忌,兩方人馬誰都不想先動手。
可出乎意料的是,另外那撥人馬卻是突然動了。
只聽到嗤嗤聲響,無數點寒芒朝著祠堂門口的孫朗成等人疾射而去,赫然是一枚枚的鋼釘!
幾乎在射出鋼釘的同時,那撥人緊隨其后,朝著祠堂直沖而去。
可就在這時,一陣狂風平地而起!
那些飛向祠堂的鋼釘突然間像被一股力量擒住,以更快的速度向后倒飛回來!
跟著鋼釘飛撲而上的那些人急忙閃身躲避,這些人身法奇快,卻也有好幾人被飛回的鋼釘擊中。
只是這些人哪怕受傷,卻也沒有發出任何聲音。
隨著狂風大作,那股無形的力量再度出現,開始鎮壓在場的所有人。
我雙手在胸前一合,硬捱了一下無形力道的重擊,向后倒飛而出,趁勢快速掃了一眼四周。
然而這一看,卻立即發現了不對。
原來不是在場所有人被鎮壓,孫朗成和老鄭等巡邏隊的人此刻就好端端地站在祠堂門口,并沒有受到那力量的壓制。
除了他們之外,其他所有人都已經亂成了一片。
老公公這邊的人有之前的經驗,立即臥倒在地,開始躺平。
戚連山那些人可能是還不知情,仍在奮力抵抗,只是在那股力量的鎮壓之下,就算是戚連山,也被壓制的毫無還手之力。
我不免有些奇怪。
為什么孫朗成他們不受壓制,難道因為他們是祠堂的人?
可我也不也是嗎,為什么沒有得到特殊照顧?
還是說,我資歷太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