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高大老頭小鄭跟著連連點頭,“不錯,這傻丫頭和傻小子還是有眼光的,知道我們哥四個,他們什么事也干不成!”
“那后來你們又干了什么驚天動地的大事?”我順著他們的話問。
“那可厲害了!”小趙嘿嘿笑道,“那傻丫頭說,他們兩個要在這個地方施法,但是非常兇險,需要人護法。”
“是啊,我們哥倆一聽,那肯定是主動請纓啊!”小鄭搶著道,“那傻丫頭一聽我們哥倆給他們護法,高興得就差給我們哥倆磕頭了!”
我聽得暗暗好笑,卻也并不去戳穿,說道,“那他們兩個怎么施法的,你倆肯定看得一清二楚。”
“那還用說么?”小趙自得地說道,“我們哥倆的眼睛那叫個毒,當時傻丫頭是站在這邊,傻小子站在那邊!”
小趙說著,跟小鄭一起演示了一下,二人退開一段距離,遙遙相望。
我看了一下,這兩人此時相距大概二十步遠,兩人面對面。
“然后就這樣。”小趙二人繼續演示,兩人對面盤腿坐下,“然后傻丫頭先結了個法咒,是這樣子的。”
小趙學著那個年輕女子,雙手在胸前結了個法訣,之后是小鄭,也學著那年輕男子結咒,兩人的法訣各不相同。
“說起來,這傻丫頭和傻小子還真有幾把刷子。”小趙又道,“雖然跟我們哥幾個相比差得遠了,但已經算不錯了。”
“哦,怎么個不錯法?”我順勢問道。
“當時那傻丫頭和傻小子坐在那里結咒以后,那些哭喪的人,一邊哭,一邊就開始割自已的手。”小趙咋咋呼呼地道,“當時我們哥倆還以為這些人哭得神經病了呢!”
“可不是嘛!”那小鄭接話道,“誰知道那些人一割腕,血就呼呼往外流,被那傻丫頭和傻小子給吸了過去!”
“怎么個吸法?”我皺眉問。
“那看著可有點牛逼的!”小鄭說道,“那幫人的血呼呼飛了過去,就開始繞著那傻丫頭和傻小子轉啊轉,還形成了一張圖!”
“什么圖,那叫陰陽魚!”小趙糾正道。
兩人吵吵嚷嚷的,但大概是聽明白了。
出殯隊眾人割腕放血,血液涌過去圍繞著那年輕男女,形成了一陰一陽的陰陽太極圖!
我總覺得這場面有些似曾相識,再仔細一想,就記起來,當時芭山鬼雨,陳家姐弟倆就是以陰陽成符,破了那尸菩薩。
這姐弟倆本身比較奇特,不僅是龍鳳胎,而且是陰陽胎,天生一陰一陽。
所以當時佛爺就借用了姐弟倆,以二人身體成符。
當時的情形還歷歷在目,簡直跟眼下小趙二人說的有異曲同工之妙。
“不過這傻丫頭和傻小子雖然搞得花里胡哨的,不過要不是我們哥倆在邊上護法,他們肯定也不行!”小鄭說道。
“那是肯定的,不然他們求著咱們護法干什么?”小趙自得地道。
我見二人半天說不到重點,當即打斷問道,“后來怎么樣?”
“這還用說么,有我們倆護法,那傻丫頭和傻小子的法術自然是成了!”小鄭威風凜凜地道。
我問他們,“怎么看出是成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