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隨老爺子要求隨昱迎娶溫霜意,隨巖心中一陣快意:“不過也好,一個廢材植物人,一個迷信鄉巴佬,正好配一對!”
“可現在那隨昱醒了,萬一他跟我們爭搶隨家的財產……”張芳憂心忡忡。
好不容易盼走個體弱的隨琛,結果變成植物人的隨昱卻蘇醒了。
“隨昱也配跟我爭搶隨家的財產?”隨巖抬了抬下巴,并不把隨昱放在眼中:“我是隨家最大的孫子,論繼承,也該是我先!”
就算隨老爺子偏心隨昱又如何?
他是隨家的長孫,隨老爺子總不能一己私欲把隨家的一切都傳給隨昱吧?
“今天中午,爺爺安排了家宴,到時候你我都要好好表現。”
“好。”張芳應聲后,冷嗤了一聲:“那死丫頭還咒我今天會倒霉,我到現在都好好的,她果然……”
話未說完。
一旁好端端擺放著的花瓶忽然傾斜,“嘭”的一聲砸到了地板上。
張芳渾身一僵,她正欲遠離花瓶碎片時。
下一秒。
房間內的燈罩毫無征兆脫落。
“咣當!”
燈罩不偏不倚砸到了張芳額頭處。
一道紅色血跡從傷口處流至臉頰,滴落在衣服上。
張芳錯愣的站在原地,眼中閃過一抹驚恐。
剛說完今天好好的,結果就……
先是吊燈,后是花瓶,再到燈罩……
張芳捂著傷處,后背驚出冷汗,嘴唇顫抖起來。
難不成,真的被溫霜意說中了?
……
小院。
將最后一根銀針取下,溫霜意長舒了一口氣。
劉飛弘雙眼緊閉,像是陷入夢魘一般眉頭緊鎖。
溫霜意將劉飛弘緊皺著的眉間撫平,抬步走出別院。
聽見木門打開的聲音,等待已久是許老頭抬起頭望向溫霜意:“小意,情況怎么樣?”
“暫時沒有生命危險了。”溫霜意姣好的臉上微微蒼白,嘴角扯出一抹弧度:“印堂處的死氣也淡了很多。”
再多針灸幾次,或許就能起死回生了。
聞言,許老頭心口處堵著的大石終于落地:“我去看看他。”
溫霜意點點下顎,側身給許老頭讓了條道。
然而就在這時,溫霜意眼前的景色突然變成了白茫茫的一片,身體不受控制的往前傾倒。
“丫頭!”
許老頭見狀,急忙快步走到溫霜意面前,將她扶住。
溫霜意雙眸緊閉,臉色發白,額頭布著細汗。
顯然是低血糖再加上用神過度導致的。
許老頭嘆了口氣,將溫霜意背起,轉身朝另一個方向走。
同一時刻,隨氏集團。
剛將公務忙完,隨昱的手機突然響起鈴聲。
來電顯示著“爺爺”兩個字。
隨昱猜到隨老爺子這通電話的來意,滑動接通:“爺爺,什么事?”
“小意今早不知道去了哪里,我在琳瑯閣安排了家宴這件事,你告訴小意一聲,今天中午帶她一起過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