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闌勛話未說完,就被溫霜意打斷:“師傅,溫墨后續的成長需要什么?”
雖然她不是個合格的母親,但是力所能及的事情,她還是想要滿足溫墨。
看出溫霜意對溫墨不同尋常的情愫,許闌勛瞇了瞇眸子,試探詢問道:“小意,你該不會是對那只小鳳凰產生感情了吧?”
說完,許闌勛像是后知后覺一般,才發現溫霜意手腕上的蛇形手鐲。
只是一眼,許闌勛便發現了這手鐲的不對勁。
他面色頓沉,抬起手,手指之間夾著一張黃符。
“嗖!”
黃符不偏不倚地落在了溫霜意的蛇形手鐲上。
下一秒,一道白色霧氣突然在溫霜意身上彌漫開來。
直至填滿了整個書房。
就在周圍變得朦朧時,一抹身影出現在了白霧里。
語氣有些罵罵咧咧:“老頭,你這是對我做了什么?”
霧氣漸漸散去,露出了一個身形修長高大,五官妖孽得雌雄莫辨的白發男人。
許闌勛警惕的看著眼前的男人,眼神轉而望向溫霜意:“小意,你不打算解釋一下嗎?”
什么時候憑空多出了這么一條蛇?
溫霜意咳了咳嗽,出言解釋道:“師傅,他是我在綜藝里除邪祟時遇到的。”
“我看他一直跟著我,索性就收下了。”
話音剛落,許闌勛不禁嗤笑出聲:“他跟著你,肯定不是什么好的目的。”
“我知道。”溫霜意微微頷首,認同許闌勛的話。
聞言,許闌勛不由瞪大了眼睛:“你知道?那你為什么還……”
后面的話,許闌勛沒有說完整。
但意思顯然易見,是在暗指溫霜意留下這條白蛇。
“他傷害不了我。”
許闌勛嘴角抽了抽,發現無法反駁溫霜意這句話。
現在的溫霜意,修為和能力已經不是從前那樣。
進京城的這段時間,溫霜意大有所成。
這條白蛇的確奈何不了溫霜意,甚至還需要為溫霜意做事。
他擔心的也只有溫霜意的安慰而已。
既然她的安危自己可以保證,那他也就不必多說。
“就算他奈何不了你,但是我還是不太放心。”
說著,許闌勛的眼神落到了他的身上:“如果要保證你的安慰,你們兩人只能建立起一段關系。”
此言一出,白北冥誤以為許闌勛是想給他助攻。
雙眼突然一亮。
若不是他現在現出的是原型,恐怕都要搖起蛇尾巴了。
而溫霜意并沒有聽出許闌勛的弦外之音:“什么關系?”
她并不認為白北冥可以傷害到她,又何必多此一舉?
“還能是什么關系?當然是主仆了。”
許闌勛抬了抬下顎,輕飄飄掃了一眼白北冥:“雖然這條白蛇的修為不低,在白蛇族中可能是算蛇王。”
“但是能夠認你為主,也是他的福氣。”
見兩人一頭霧水的模樣,許闌勛已經起壇準備做法:“事不宜遲,現在我就幫你們準備好認主儀式。”
另一邊,隨氏。
在王紹的帶領下,隨巖進入總裁辦公室中。
對上隨昱探究的視線,隨巖莫名感到一陣不適:“為什么要用這種眼神看著我?”
“需要我來提醒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