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屏息靜氣,將全身的真氣運作起來,方才蜈蚣黑霧咬破了她的真脈。
導致她的真氣不斷外露,遲遲不能聚集到一處。
“聚!”
溫霜意咬著牙,拼盡全力將真氣匯聚丹田之處。
那斷了身子的蜈蚣竟不甘心似的,順著溫霜意的血管直直爬向心口。
溫霜意識破它的計謀,素手翻飛,將身上穴位封住,同時也將蜈蚣的路堵死。
蜈蚣被釘死在一處,溫霜意直接黃符伺候。
“滋啦,滋啦。”
蜈蚣霎時間化作一縷飄散的青煙。
而溫霜意的視線也逐漸變得模糊,她體力不支,雙眼發黑。
“咚!”
她直直地倒在房間地毯上。
而另一邊。
隨昱推開咖啡店大門,抬眸便看見了不遠處坐著的男人。
那男人穿著月白色的中山裝,修長的手指攪動著咖啡勺,臉色沉靜。
偌大的咖啡廳除去服務員,竟只剩他們兩個人。
“公山先生倒是謹慎的很。”
隨昱拉開公山岫巖對面的椅子,安穩坐下,兩只長腿交叉。
他并沒有特意吩咐清場,想必就是公山岫巖的手筆。
“習慣了,我談事的時候不習慣有外人在。”
公山岫巖停下手中的動作,終于抬起眼皮看向前方的隨昱。
今日的隨昱穿了身藏藍色的青果領西裝,沉穩不失大氣,冷峻的神色讓人避讓三分。
不過公山岫巖對他半無畏懼之色。
反倒是有幾分挑釁的意味打量著隨昱。
“隨總的夫人,名字是叫做……溫霜意?”
公山岫巖對商業合作沒那么感興趣,他開門見山詢問起溫霜意的事情。
從別的男人嘴里聽到溫霜意的名字,隨昱蹙了蹙眉。
“這跟你有什么關系嗎?”
隨昱極其具壓迫性的眼神掃向公山岫巖。
但公山岫巖明顯不懼,侵略的目光已經暴露了他的野心。
“隨總,霜意對我來說跟別的俗物不一樣。”
公山岫巖說話時,絲毫沒考慮隨昱是溫霜意的合法丈夫。
也并沒有把隨昱放在眼里。
不過是個凡夫俗子。
要不是因為命格捆綁,溫霜意怎么會愿意留在一個普通凡人身邊?
隨昱聞言,雙眸微微瞇起,唇邊噙著冷笑。
他還沒有見過這樣明目張膽跟他宣戰的人。
“溫霜意不是物品,再者,她已經是我的夫人了。”
隨昱沉聲說著,磁性的嗓音帶著幾分威脅之意:“公山先生是想挑釁隨氏?”
公山岫巖溫潤如玉的臉龐上閃過一絲不屑。
“隨三爺,你跟溫霜意怎么在一起的,你心里清楚,不過是命格所致罷了。”
公山岫巖這話說的直白,隨昱的眼瞳一縮。
這種隱私的秘密,只有少數幾個知情人知道。
公山岫巖怎么知道命格的事?
難道是溫霜意告訴公山岫巖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