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會不要我嗎?”
“當然不會。”
“那我們拉鉤。”
……
溫霜意采了草藥,獨自離開鳳凰山。
溫墨偷偷跟著,一家三口把她送到山腳。
溫霜意用遁地符加瞬移符返回村落。
“飛弘爺爺,隨昱呢?”
回來的第一時間,她迫不及待想用找到的草藥給隨昱療傷。
進屋,瞧見空落落的床鋪,整個人呆愣在原地。
大腦有一瞬空白。
兩條腿率先反應過來,沖到院子里,詢問悠閑自得的劉飛弘。
聽到她問及,劉飛弘滿臉不屑地擺擺手:“誰知道,說是去找你了,估計暈在半道上了吧。”
不聽老人言,吃虧在眼前。
隨昱可是自己長腿離開的,可不是他這神醫沒把人治好。
溫霜意臉色難看,把藥草扔給他。
余光瞥見地上的血跡,馬不停蹄沿路找了過去。
胸口始終悶悶地,一股不祥的預感油然而生。
他們的命格還捆綁在一起,但煞氣消散后,已經無法同生同死。
最差的情況,也就是隨昱死了,她半殘。
“隨昱,你可千萬不能出事。”
任何情況她都不接受好吧!
郊區別墅內。
皮肉破開的痛感直擊靈魂,隨昱意識逐漸回籠。
他還記得自己是要去尋找溫霜意。
下意識想要爬起來,后脊柱仿佛被釘入鐵杵一般,難以挺直脊背。
怎么回事?
難道是摔倒磕到了?
隨昱雙手撐著地面,一點點緩緩坐直,額頭汗珠不斷滾落,鬢角碎發黏在一起,不用想他就知道,此刻一定狼狽極了。
好不容易坐起來,入目陌生的裝潢讓他頓時愣在當場。
背后傳來一聲輕嗤。
隨昱想轉身去看,一動,所有骨頭像是重新組裝一般。
看清身后人,隨昱眸中劃過一抹厲色。
旋即想到身體的反應,心頭大駭:“隨琛,你對我做了什么!”
“你猜?”
隨琛兩手一攤,眼尾輕輕上挑,眼中的不屑幾乎都要化作實質。
“嘖!”
隨昱的一只手硬撐著,這才勉強讓自己沒有疼到趴在地上。
他抬眸,眼神直直的盯著隨琛:“你真是瘋了。”
現在連演都不演一下。
他當初就不應該顧著隨老爺子那邊一而再再而三的放過隨琛。
不然……也沒有隨琛在這里耀武揚威的機會。
想到這里,隨昱的眼神一暗,迸發出了危險的意味。
隨琛的嘴角勾起一抹譏笑,冷眼看著隨昱狼狽的模樣款步走來,緩緩的半蹲在他面前,帶著不可一世的孤傲。
“想不到有一天,竟然能看到你隨昱在我的腳下搖尾乞憐。”
他恨不得拍下一張照片留作紀念。
但也想起了答應那邪無的事情,不能將這里任何的東西傳揚出去,否則的話,后果自負。</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