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荷才露尖尖角的她,自然沒有衣服繃壞的擔憂。
“痛就對了,忍著!”
……
就這樣,幽怡然好似存心折磨人一般,時而拉胳膊,時而劈腿下腰,都快把相澤蝶折騰哭了。
林澤在一旁看得也很過癮,舉手投足間都是賞心悅目的舞蹈動作。
同時,他微微心驚,顯然沒想到,相澤蝶的柔韌性那么好。
雖然嘴上哭著喊不要,但動作做起來卻是異常絲滑。
各種姿勢都吃得消,連空中一字馬都能完成。
林澤看了一會兒,發現幽怡然并沒有停手的打算。
他知道這也是為相澤蝶好,索性就沒制止,忽視掉相澤蝶求救的眼神,一個人朝外面走去。
“你干嘛去?”
幽怡然忽然轉頭問道。
“娘子,我去找小姨。”
“那你去吧,今晚早點回來睡。”
林澤臉色一喜,聲音響亮:“遵命,娘子!”
………………
早上幽怡然起床后,上官儀便一直躺在床上,不想動彈。
這幾天都沒怎么睡好,心里一直都害怕她和林澤的關系被發現,根本就靜不下心來。
眼見太陽越來越高,上官儀將被子蓋過頭頂,打算繼續在床上躺一整天。
只是她閉上眼,門口便響起一陣腳步聲,以及一聲:
“上官前輩,我來了。”
上官儀不知為何,聽到這聲音,身子竟然不自覺軟了下來。
“你,你來干什么?”
“我見前輩好像有心事,來幫上官前輩散散心。”
咯吱。
話剛說完,林澤便推開房門,走了進來。
上官儀只好坐起身子,結果綢緞被子,從她身上滑落了一大半。
嘩啦!
林澤一下子看傻了眼。
此刻上官儀穿的是單薄的睡衣,布料之下,白花花的肉若隱若現,鼓囊囊的胸襟呼之欲出。
“你眼珠子亂看什么!”
上官儀瞧見林澤那眼神,氣得咬了咬牙。
“前輩,最近宗門內掀起了一股修煉熱潮,我也想修煉。”
林澤走到床榻邊,靠近上官儀坐了下來。
“你,你別靠這么近。”
上官儀睫毛顫了下,頗有些緊張兮兮道。
林澤撓了撓頭:“前輩,我又不是老虎,至于嗎?”
聞言,上官儀哼了一聲,沒有直視林澤,說道:“修煉這事,你說了不算,我說才行。”
“那前輩…打算什么時候再修煉一次?”
林澤說這話時,身子不由靠近了上官儀幾分,嘴中呼出的熱氣,更是打在了面前佳人的臉頰上。
上官儀內心忽地一陣躁動,但她還是不急不緩道:
“上次,修煉前,我叮囑過你什么,你還記得?”
林澤點點頭:“不許說話,不許親嘴,不許亂摸,不許亂看。”
上官儀轉頭看向他:“原來你都記得。”
“咳咳……記得是記得,但到了關鍵時刻,總會情不自禁……”
上官儀吸了口氣,眼神嚴厲:
“我看你就是故意的!你當時做了什么,你還記得嗎?”
林澤搖搖頭:“記不太清了,不過當時前輩也不是很反感……”
聽到這話,上官儀立刻嬌聲打斷:
“誰說我不反感?要不是你一直使壞,停一下動一下的,我……”
“你這小子,真是氣死我了!”
“還有,我問你,你當時讓我喊你林澤哥哥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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