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月的時間轉瞬即過,科目二也到了開始考試的時候了。
總隊直接從駕校請來了幾個教練,這幾個教練都是和總隊關系特別好,說白了,其實這個駕校以前就是屬于g省消防總隊的。
后來因為文件規定不準許部隊再搞這些地方駕校什么培訓了之后,這才把這個駕校賣了出去,轉給了地方。
不過地方駕校也和消防內部的駕校關系特別不錯,一般考核什么的也不會卡的像地方上面這么嚴格。
“臥槽,不知道為什么,怎么這么緊張!”
“我不也是,你看看那個教練,一臉嚴肅的表情。”
“可不是,你看王班長還在旁邊陪著說話呢,周班長直接話都插不上!”
還沒開始考試呢,帳篷里面的學員們便議論紛紛了起來。
學車的駕駛技術,說真的,也是看個人的天賦的,有些理解能力好的,手上又靈活一些的,就學的特別的快。
但是有些不夠靈活的人,那就是兩說了。
“嘿!你們這邊也還沒開始呢?”
一個臉上有著長長的一道疤痕的下士走了進來,這個人的臉上直接被一道長長的疤痕給拉了下來,看得出來是被什么尖銳的物品給直接劃破了皮膚,看樣子還很深,連疤痕上縫的線橫都清晰可見。
不過所幸的是,這把疤痕并沒有從他的眼睛上拉過去,而是斜了一些,貼著眼角劃過去的。
不過這張臉一看便就毀了,本來就不是特別清秀的臉看起來額外的滲人。
李陽不太清楚他叫什么名字,只知道大家都叫他刀疤,出于對他那個二等功的尊敬,叫了他一聲刀疤哥。
刀疤哥的脾氣特別的暴躁,平時晚上也喜歡去偷偷喝酒,經常拉著陳陽宋晨還有安順三個人一起,一來二去,李陽也熟悉了他起來,不過李陽也不知道他具體叫什么。
不過聽說刀疤哥以前脾氣并不是這樣的,自從他的幾個戰友犧牲了之后,他才變得脾氣性格差了起來。
刀疤哥來自于a支隊,和別的支隊不同的是,刀疤哥所在的a支隊只有一個大隊一個中隊,也就是新成立的支隊。
這個支隊的轄區就是g市新區那邊,抽調的都是每個支隊的人。
說起這個刀疤哥的二等功,那還得從過年的那件事情說起,本來他們去執行一個任務,關于爆竹的掩埋和銷毀。
當時聽說還去了一個京都的專家,負責這個工作,但是不知道是因為專家的失誤還是什么原因,直接就給炸了,整個山頭都給炸平了。
而負責保護掩護任務的a支隊消防官兵們直接沒了好幾個,刀疤哥也被炸進了醫院。
其中一個,正是從k市環城中隊的上等兵,也是劉儀偉的同年兵,和他一個班,關系最鐵的人。
在得知這件事情后,劉儀偉直接每天晚上都坐在床頭哭泣,整個班的人因為他這個樣子好幾天都沒睡好,不過沒有人斥責他,也沒有人怪他。
這種最親密戰友犧牲的事情,李陽反正是連想都不敢想,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應該怎么安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