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丁遠航就犯起了愣怔。
“這個,劉研究員,我恐怕沒辦法馬上就答復你,還得回去請示一下校長和政委才行。”
劉弘毅不能長時間的“曠課”,這一點,他表示理解。
可是,主要的科研人員要由京華陸校提供,還有一些“實戰老師”需要經常配合研究,讓他們在京華和北都之間跑來跑去,是一個大動作。
他確實不能擅自做主。
“那是當然的。”
劉弘毅同樣表示理解。
“現在,我們先去給胥司令員匯報吧。”
他們目前還住在西南軍區呢。
得知求見請求,胥治軍立即批準。
很快,劉弘毅,丁遠航就來到了胥治軍的辦公室。
和普通人的想象有些不同,堂堂大軍區司令員的辦公室,一點都不“富麗堂皇”,而是儉樸得令人吃驚——老式的辦公桌,老式的木制沙發,扶手部位都包漿了,光可鑒人。
倒是完全符合劉弘毅對胥治軍司令員的認知。
胥司令員的艱苦樸素是出了名的。
他歷年的工資大部分用于資助家庭困難的戰友和同志。當他去世的時候,兩袖清風,身無余財。
是劉弘毅十分欽佩的老革命家。
同時,胥司令員還是我軍一線作戰指揮年限最長的現役將軍之一。
從十八歲開始,投身革命事業,與反動派浴血奮戰,一直到七十歲退出現役的時候,還在指揮作戰。
聽了劉弘毅和丁遠航的匯報,這位以勤儉節約出名的老將軍十分高興:“只要五百萬就能把這個系統搞出來?哈哈,比我預料的要‘便宜’得多啊……”
“小丁啊,我看這個事情可以搞,也值得搞!”
“你回去之后,馬上給你們學校打報告,請他們全力支持。”
“當然,我也會給你們軍區沈司令員打電話,向他說明這個情況。相信老沈一定會支持的。”
這個時間段的大軍區司令員,全部都是百戰名將,對于軍事指揮領域的革新,都是大力支持的。
丁遠航老老實實地說道:“司令員,劉弘毅同志說,因為他是在校學生,不能缺課太多,所以這個科研團隊的基地,只能在北都,我們都必須要就他的時間……”
“對于我個人來說,完全沒有問題。不管在哪里搞這個研究,我都愿意。但是學校方面,我不能擅自做主!”
胥司令就笑了,對劉弘毅說道:“小劉啊,小丁不說這個事,我還忘了呢……你實在太年輕了,誰能想得到,你一個在校學生,能搞出這么多的大事來?”
他一開始的時候,確實沒有往這個方向想過。
誰都不會往這個方面去想的。
實在劉弘毅過于妖孽。
劉弘毅欠了欠身子,有些抱歉地說道:“司令員,我是學校學生會的負責人,應該為同學們做表率的。缺課太多,會開一個很不好的先例。”
“現在大家都了解情況,不會說什么。但以后時間長了,沒人會知道現在這個特殊情況,只會拿我當成一個反面的教材……我個人倒是無所謂,就怕帶壞了慶華大學的學風。這個不太好……”
胥司令哈哈大笑,說道:“放心,不會讓你成為反面教材的。”
“你這樣的反面教材,要是能多出幾個,那該多好?”</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