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只會站在女人身后嗎?”
簫玄眼皮微抬,平靜地看著他,道:“能站在女人身后,那也是一種本事,你這種舔狗,恐怕永遠都不會知道這是什么滋味吧?”
“師姐,把門關上,別人這些人破壞力了雅致,我們來做…我們應該做的事。”
他的嘴角,微帶嘲弄,道:“內星不比外星,外星叢林法則做什么沒人管,在內星,就連長老也不敢不經你同意,便擅闖民宅吧?”
秦陽臉色微沉,眼中幾乎要噴出火來,關上門來,還能做什么事?
這不就是故意激怒他嗎?
簫玄如果不出來,他倒是真拿他沒辦法。
內星弟子可都是冥陽星的寶貝,哪怕是切磋都要到演武場申請挑戰,如果他強行進去,那這圣星他也呆不下去了。
秦陽收斂了笑容,盯著簫玄,目光銳利,一字一頓道:“既然你甘愿做縮頭烏龜,那咱們,便在冥陽七子爭奪賽上見了。”
聲音不帶絲毫的溫度,讓人感受到陣陣寒意。
“嗯。”簫玄微微頷首,道:“我等著。”
秦陽漠然地收回目光,再也不看簫玄一眼,揮了揮手。
“我們走。”
他身形沖天而起,其他星卡師,也是緊隨其后。
柳清關上門,對著簫玄幽幽一嘆,道:“你呀,何苦故意激怒他?”
她的眉宇間,掠過擔憂之色,簫玄本就是去混經驗的,如今得罪了秦陽,到時秦陽在賽場上故意針對他,那他豈不是涼了?
簫玄笑了笑,道:“我就是故意的,我最喜歡看別人看不慣我,又拿我沒有辦法的樣子。”
“一般的人呢,看我那么囂張,都會想著我就是個反派,肯定會被打臉的,但是偏偏又打不過去,氣急敗壞,無能狂怒。”
柳清明眸眨了眨,道:“你就那么自信啊?”
簫玄笑了笑,倒是沒有去解釋,難道我是龍的傳人這種事,也要告訴你嗎?
“來,咱們繼續復習。”柳清道。
簫玄臉色變得古怪起來,道:“師姐,我明天再來吧,天不早了。”
夜不歸宿,恐怕師父會亂想。
就和秦陽一樣,瘋狂腦補。
就像一個備胎大半夜打電話給女神,問女神說話為什么氣喘吁吁,女神說在跑步…
你別大半夜跑步了,我買個跑步機給你。
冥陽殿。
“去哪了?”
打開房門,便聽燕忘情語氣幽幽地問道。
簫玄干笑一聲,道:“去復習理論知識了。”
“哦?”燕忘情星眸微抬,笑吟吟地看著他,道:“去師姐家里復習嗎?”
簫玄一臉認真地道:“師父,我們是清白的。”
“我說什么了嗎?”燕忘情道。
“師父快看,下雪了!”簫玄指向窗外。
燕忘情目光投去,看著窗外的漫天飛雪,喃喃道:“又是一年啊。”
簫玄從儲物戒中拿出一壺酒來,道:“師父還記得這壺酒嗎?”
燕忘情柳眉微蹙,好奇地道:“這酒,有什么特殊的地方嗎?”
“師父你忘了嗎?”簫玄提醒道,“去年下雪的時候,我們在桃樹下埋了一些酒,留著等來年的時候喝。”
燕忘情美目有些恍惚,道:“那這些酒不是在天源星嗎?”
簫玄嘿嘿一笑,道:“我讓趙秋燭派人前往天源星,偷偷帶了幾瓶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