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燁看著龍澤利落的翻身,上了石床里側。只能眼不見為凈地專注地看著他的小雌性。然后親了親她的右側發頂,說道:“渴了就喊我。”
阮曦悅點點頭,看向秦燁,說道:“好的,我的第一獸夫!”
阮曦悅看見秦燁聽見這句話之后,肉眼可見地揚起了嘴角的笑容。
阮曦悅親了親秦燁的嘴角,又轉過去親了親龍澤的下頜。躺好了之后就立刻進入了夢鄉。
秦燁和龍澤兩人目光隔著阮曦悅在空中對視,秦燁:我讓你幫我照顧我的小雌性,你倒好,你照顧到我家來了?
龍澤:她選擇了我,那我也沒辦法。
秦燁輕輕地沖鼻子發出一聲輕哼:她喜歡你什么?喜歡你的臉和我一模一樣?那只能證明她最喜歡的是我,太過想念我,把你當成了我罷了!
龍澤:所以呢?與其給她找一個其他獸夫,為什么不能是我?
秦燁低垂眼簾,手護在阮曦悅心口,沒有再回應龍澤。
而龍澤也不示弱,他的大手輕輕護在阮曦悅的小腹上,低頭貼近了阮曦悅,也閉上了眼睛。
部落和護衛隊的事情,阮曦悅沒有再管,她只是心疼她積分兌換的匕首和箭矢。但是,就是因為這樣的東西留著,才好叫對方忌憚。
圣雌背后的那幾個雄性再想打什么主意的話,看見這樣精良的匕首,也會想想,是不是有人故意想讓四個部落和他們對上?
不是說無形的敵人最可怕嗎?四個部落沒有靠山,那她憑空造一個莫須有的?
當然,如果別人覺得這四個部落更值得關注了,也是把匕首留下的弊端。
可是,若是不這么做,他們追責起來,沒有人會幫獵豹部落的。
圣雌在哪遭遇不測,哪個部落的人就要背負全部責任,全部落淪為奴隸都是輕的。
而現在四個部落要緊密聯合,那要怎么懲罰,怎么處理,就都需要掂量一下了。
阮曦悅在歲月靜好地養胎,而獅族部落那邊先是被護衛隊隊長來盤問,后又收到了獵豹部落的口信。
獅族部落的族長陷入了長久的思考。
就在阮曦悅肚子明顯顯懷的時候,獅族部落派人傳來了消息,他們會遷徙過來。
秦越來說這件事的時候,阮曦悅一家三口正在吃晚飯。
“快入座吧姐夫!幸虧阿燁今天做得多,不然可你可沒口福了!”阮曦悅招呼道。
秦越樂呵呵地落座,便道:“獅族打算趕在冬雪前遷徙過來,現在已經出發了。”
“這么急?”阮曦悅有些驚訝。
“從羨是獅族首領親小姑的孩子。護衛隊隊長那邊去了,一直在給獅族施壓,讓他們當即就通過血脈牽引給從羨打上放逐印記。獅族沒有同意。”
“幸虧他們沒有同意,咱們族長也是害怕他們那邊先背負莫須有的罪名,這樣的話,我們設想的四個部落抱團就更難實現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