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燁回來的第二天,周家獸母就找上門了。
她站在門口嚷嚷著:“你就是記恨你的雌性原先最先看上的是我家周鵬!不然你為什么沒有救他!你離得不遠,還看著他受傷!你安的什么心!”
阮曦悅這一胎沒有比上一胎看著肚子大,甚至好像比上一胎肚子還顯小一些。
但是當阮曦悅推開門出來,周家獸母還是條件反射性地退后了一步。
她可不想再被送去冷風洞了。被送去三次冷風洞的話,第四次犯錯,就要被送去雌洞了!而她還有最后一次送去冷風洞的機會。
阮曦悅看著周家獸母,問道:“周鵬身邊沒有別的雄性嗎?”
周鵬獸母不說話,阮曦悅點頭說道:“看樣子是有的。那你來找我獸夫麻煩,是因為我們一家好欺負嗎?”
周家獸母趕忙擺手,說道:“秦燁雄性異能是黃階,他若是有心幫我崽崽……”
“你別說這些,我獸夫不管出門在外還是在家都是聽我的,我讓他們第一要務就是照顧好自己。為了救你兒子,我獸夫要是受傷了怎么辦?我讓他們管好自己的,你覺得不對的話,你自己的獸夫又不是不在了,下次你兒子去狩獵,你叫你自己獸夫去護著就是了!”
“你別再啰嗦了!我現在肚子已經不太舒服了,你要是再鬧,我就去找巫醫了。”
秦燁趕忙過來扶著阮曦悅,生怕她說的是真的。
周家獸母嚇得狠狠剜了阮曦悅一眼,但她臨走,還探頭往石屋房間里看了一眼。
阮曦悅走回石屋,龍澤焦急地握著阮曦悅的手,問道:“真的沒事嗎?”
阮曦悅就怕龍澤聽見她說肚子不舒服,就沖出來。龍澤深居簡出已經讓很多有心人盯上了,若是龍澤帶著兜帽出現,那肯定會有人以此為由惹是生非。
比如一直盯著她的周家。或者還有暗地里不知道誰和護衛隊的人有什么姻親。又或者什么其他的緣由,阮曦悅是一點都不想冒這個險。
阮曦悅緊緊地握著龍澤的手,問秦燁:“護衛隊的人盯上龍澤了,他們想推脫自己護衛圣雌不力的罪責,肯定得找各種蛛絲馬跡。龍澤想到的辦法就是離開部落和我們。我不想讓他離開。”
秦燁看似不經意地掃過龍澤和阮曦悅交握的手,說道:“有兩種辦法。”
阮曦悅好奇地看向秦燁,秦燁便說道:“你想收了從羨嗎?如果你想收了他,等他來了,不用在這邊加蓋屋子,我們可以直接搬去他部落那邊住。偶爾回來住就可以了。”
阮曦悅陷入沉思,而秦燁又說道:“另一個法子,就比較難了,讓我阿母認龍澤作為她的孩子,就說巫醫接生完,孩子被人偷走了。我阿母當時本就虛弱,為了不讓她擔心焦急……就沒人告訴他。然后現在龍澤被找回來了……”
龍澤皺眉,捏了捏眉心,說道:“我真的很難相信……這漏洞百出的荒唐想法,是從你嘴里說出來的!”
“雄性到了黃階之后,會感應到自己的血脈,那雌性呢?或者巫醫那邊有那種,能查出是否血脈相連的藥嗎?”阮曦悅問道。
龍澤點頭說道:“有這種藥,所以我說秦燁的建議漏洞百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