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曦悅想了想,大聲回答:“如果你說的是,我當時有孕,且只有一位獸夫。我請求她不要帶走我的獸夫,就叫我很不高興,那我是挺不高興的。
所有的雌性在孕育幼崽的時候,都是最脆弱的時候,我試問一下,這時候,別人要把你唯一的獸夫帶走,且不容你請求,誰會高興呢?我想認識一下這種時候,還能很高興的朋友?”
安靜的廣場上忽然又引起了一片議論聲。
祭司皺眉,喝道:“安靜!”
阮曦悅又大聲反駁:“還有,這位祭司大人所謂的我們獵豹部落的獸人與她發生沖突?
是說我們當初幾乎傾盡全族之力,去救回來的圣雌,在強硬要求帶我獸夫走。
而我們族長的女兒出來說了一句,我確實孕肚明顯,沒有人照顧,我可能無法給幼崽很好的條件之后。
她的阿父,也就是我們的族長直接被圣雌用橙階技能燒成了重傷。還是我懷著孕,拼盡全力用治愈異能把族長救好的,不然他可能后半生再無法進行狩獵了。
這就是所謂的沖突嗎?單方面的挨揍,在獸城人眼中,竟然是叫沖突嗎?”
左手邊站著的一名雄性往前邁了一步,憤怒道:“你不要煽動大家的情緒!”
阮曦悅聳肩:“我說的都是實情,你們不是還請來了當時的護衛隊嗎?他們也在當場,我說錯了嗎?”
護衛隊成員皺眉,仔細回想……好像……阮曦悅雌性說的沒錯,但是他們當時應該沒有阮曦悅雌性說的那么卑微可憐吧?但是……怎么說呢?
祭司看向護衛隊隊長,進行了詢問。他們想了半天,只能點頭表示阮曦悅雌性說的是當時發生的情況。
廣場上的獸人紛紛發出:“啊——”的聲音,表示圣雌也不應該這樣咄咄逼人。
坐在左邊的七個雄性之一站了起來,向祭司行了獸人禮,便看向阮曦悅:“我們知道露西圣雌性格有時候是強勢了些。但是,護圣雌不力,確實是你獸夫的錯吧?那些迷藥就是你獸夫下的,對嗎?”
阮曦悅翻白眼,反問:“那些迷藥一般像我們這種中型部落,真的配得出來嗎?
我相信護衛隊的獸人之前去我們部落找過巫醫,肯定知道我們部落巫醫的水平了吧?
你覺得,你們說的那種一下子可以迷暈幾十個獸人的迷藥,可能出自我們獵豹部落的巫醫之手嗎?”
那位雄性非但沒有露出忿忿不平的神色,反而看向阮曦悅的目光更加欣賞,甚至露出了想要占有的神色。
“我想,這個問題應該由阮曦悅雌性的獸夫來回答,不會秦燁雄性只會躲在自己雌性身后吧?”
秦燁抱著幼崽向前走了一步:“你們說的迷藥,我并不清楚,我們抵達那里的時候,圣雌就停了下來,不一會兒我先昏倒的。然后大家都昏倒了。
迷藥不是出自我們部落,自然也不是出自我手。我只是好奇,為什么那么巧,那些流浪獸人都埋伏在那?”
“這個問題正好是我想問秦燁雄性的!”
秦燁拍了拍懷中扭動不斷的幼崽,看向那位提出質疑的雄性,回答:“我知道,你們想說我和流浪獸人有勾連。可是,并非是我停下來的。是圣雌當時提出停下的!這件事情,你們可以問一下當時的護衛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