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曦悅溫柔地對引路雌性表達了謝意,對方很是激動,還對她行了對特權獸人才行的貴族禮。
阮曦悅也沒有搞特立獨行,而是坦然接受了。
秦燁看見阮曦悅過來,便起身走過來,自然而然地將阮曦悅抱著坐在了他的腿上。
夏維邇瞇了一下眼睛,嘴角的弧度沒有變,整個人的氣質卻變得鋒銳了起來。
從羨默默地坐在秦燁旁邊,給阮曦悅剝著一種長得很像開心果的堅果。
夏維邇也坐在了秦燁另一邊,好似不經意地聊家常:“你知道你阿兄為何不想來嗎?”
秦燁微微轉頭,紅寶石的眼眸中充滿了冷漠:“你若是好奇,可以去找他,親口問問。”
夏維邇藍寶石的眼里好似只有單純的好奇:“我以為他有必須要去處理的事呢。畢竟……今天應該算是比較重要的日子。”
秦燁側目看了夏維邇許久,輕笑:“你要是好奇,又不知道怎么開口問。一會兒回去,我幫你問一下他。”
夏維邇看向場中吹著一個加長長號的獸人,沒有再繼續這個話題。
而阮曦悅余光看了夏維邇一眼,沒有插手解決兩個獸夫之間的針鋒相對。
先上場的,是秦歡,她穿了一身皮甲,胸前甚至還掛了一片類似護心鏡的金屬物品。而她左手拿著硬木質地的盾牌,右手拿著的,是一根帶著鐵制釘子的狼牙錘。
一部分獸人在噓聲之后,還對她出言嘲諷。
其實獸人們那天在廣場上,都看出來當時的情況了,大家都認為秦歡是在污蔑龍澤。
就是因為曾經她對阿妹的獸夫求而不得。所以污蔑自己阿妹和阿妹獸夫的崽子。
因為知情的獸人都三緘其口。他們不敢說他們確實記得龍澤小時候被放逐過。
而且,他們也不信曦悅雌性能為了一個獸夫放心頭血去消除他身上的流浪獸人印記。
因為放心頭血是極其毀根基的事情。毀了根基的話,怎么可能還在圣雌測試大會上獲得極高的評分呢?
所以他們選擇拒絕相信真相,都按自己的邏輯去想,選了一個最不難接受的可能。
就在斗獸場地,氣氛越來越火熱的時候,秦喜從秦歡對面的出賽口走了出來。
她手持一根長矛,另一手沒有拿盾,而是一柄短劍。
秦歡瞇眼,已經做足了攻擊的姿態。
秦喜也不甘示弱,躬身含胸,好似隨時能彈射出去的彈簧那樣蓄勢待發。
角斗場越來越安靜,所有的獸人都開始隨著在場的兩個雌性,全神貫注,就怕一瞬沒看清,戰斗就拉開了帷幕。
結果,秦歡和秦喜都在等對方先出手,先露出破綻。
不知道觀眾席上是誰先沒忍住,怒罵她們膽小鬼。
秦歡趁著秦喜分神的一瞬間撲了上去,而她撲上去之后,才看清秦喜嘴角忍不住上揚的弧度。</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