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那孩子畢竟是……”
老者在幾雙眼睛的注視下,閉上了嘴。
“那現在是找到夏維邇之后呢?他總不可能把幼崽交給我們撫養吧?況且……還不知道是不是長子……若是長子……”
“那件事不要再提了!總之,應該是有兩只返祖幼崽的!總不能兩只都是長子吧!”
“先培養感情,在獸皇那邊的人出手的時候幫助夏維邇就可以。重點是,給夏維邇誕育出返祖血脈的雌性。”
“查到那位雌性是誰。想讓我們部落最優秀的雄性與她結侶!”
“夏維邇能同意嗎?”
“他同不同意不重要。這位雌性要是能生出九尾靈狐的返祖血脈。就是要我這個族長的位置,我也能給!我們靈狐部落有資質的獸人要是都能學到返祖神通。就是讓我即刻死了,我也心甘情愿!”
“那先挑部落的高階雄性吧!多帶一些未結侶的!”
阮曦悅這邊等到大祭司收拾好一切,便只穿著一件獸皮抹胸和看起來是麻布質地的燈籠褲。來到空的房間。
大祭司只看了一眼阮曦悅便垂下眼簾,對阮曦悅和夏維邇伸手請道:“走到我畫的圖騰里就可以了,但是不要踩到圖騰的粉末。”
阮曦悅看著地上米白色和紅色粉末共同繪制的一個圓形圖案。有點像玄幻電視劇里那些陣法似的。
阮曦悅和夏維邇站到了圖騰中間,她看著大祭司拿著一柄細長的峨眉刺一樣的東西,開始念念有詞。她忍不住握緊了夏維邇的手,她有點害怕。
要是多多在就好了,不知道多多能不能從這里面掃描研究出什么。
但是阮曦悅不知道為什么,她直覺不能等。她的這種直覺,在上一世國運戰里幾次危急時刻都救了她的小命。
所以,她決定相信直覺,事不宜遲!
阮曦悅點點頭,她給自己做好了心理建設。
雖然真的很痛,但是一回生二回熟么!取心頭血而已!
大祭司微微蹙眉,他剛才有一瞬,覺得夏維邇身上的氣有點奇怪。
但是他沒有功夫多想了,便拿起取心頭血的尖頭刺,走到夏維邇面前,先取了夏維邇的三滴心頭精血。
大祭司用術法將三滴心頭精血分開封存,接著又走到了阮曦悅面前。
大祭司棕綠色的眼睛看見阮曦悅對著他有些害怕的眼神,他微微有些訝異。
他敏銳地發現,阮曦悅的這種害怕,好似是知道取心頭血有多痛的害怕。不是對未知的害怕!
大祭司再度皺眉,他不確定,如果阮曦悅取過心頭血了,那是什么時候取的?取了多少?取得獸人專業不專業?他現在再取,她會不會有事?她為什么之前沒有說?
為什么阮曦悅雌性的獸夫也沒有說?是不懂,還是不在意?
大祭司忽然對阮曦悅的獸夫們有些生氣。他們怎么能這樣對待一位脆弱的雌性!
阮曦悅微微縮了一下脖子,因為她敏銳地發現大祭司有些情緒波動。
大祭司繼續念著咒術,他深深地看著阮曦悅,下定了決心,若是阮曦悅真的當場倒地,他或許會用秘術去救她吧。
畢竟這個術法一旦開始了,他就沒有辦法中途停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