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他擔心的事情發生了,!
夏維邇右手直接戳透了他二哥的手腕。
夏維邇抽出手指,優雅的在他二哥身上擦了擦。
“你從小就嫉妒我,以為阿母把所有的愛都給了我,所以不停的欺負我。”
“我一直覺得,你是和我流著完全相同血脈的親阿兄,所以我理應和你親近。”
“可你,似乎把我的忍讓,當成了理所當然。”
“既然如此,從此以后,你不再是我阿兄了。你對我來說,從今以后就是——我阿母和一個雄性生的崽。如此而已了。”
“所以,以后不要想仗著我的容忍再挑釁我。那樣,我會殺了你,和你的幼崽,還有你的雌性。”
獸皇看見了夏維邇眼底的認真,他感覺得到,夏維邇是真的會這么做!
“阿父!”
夏維邇的二哥驚恐極了。
“你必須讓他也……”
就在夏維邇的二哥說話的時候,夏維邇用力扯自己的手腕,以一種不惜扯斷的決絕,掙脫開了獸皇的鉗制。
他出現在了他四弟身邊,一把扯掉了他的手臂。
夏維邇的二哥驚呆了!以至于他話都沒說完。
夏維邇的四弟“啊”的一聲慘叫,立刻化作了尋寶鼠的獸形。
這就是要戰斗的信號了。
獸皇冷眼看著,在夏維邇也化成巨大的比人還高的皓月兔時,獸皇開口了:“你們要打,就去角斗場角逐出生死!不要在本皇的大殿,弄臟本皇的地!”
夏維邇直接對四皇子說:“走!”
他率先扭頭就走。
四皇子看著夏維邇故意露出的背影,他一動不敢動。他知道,一旦他動了,夏維邇百分之九十九的概率會回頭攻擊他。
還會說,因為他小時候就從夏維邇后背偷襲過他。
他一直都知道夏維邇睚眥必報,他只是生氣每次欺負夏維邇都沒落著好,所以越挫越勇,才一直跟著大家一起欺負他的。
但是,也正是他很少落著好,才更知道,夏維邇狠起來,會有多可怕。
他只是紅階雄性,夏維邇是金階!
就算夏維邇現在有些虛弱,但是,身為夏維邇老對手的他,也深知自己是根本打不過夏維邇的!
等夏維邇跑到了門口,老四才化成人形,走過去,撿起了自己的手臂。
他藏起眼底的陰狠。
他不信,夏維邇能一直保持警惕!
現在夏維邇有了軟肋!看樣子,那個叫阮曦悅的雌性,就是夏維邇的軟肋!
老四心里暗暗賭咒,他一定會找到機會,報仇的!
老二看見夏維邇只是戳穿了他的手腕,救一救,還是沒什么大礙的,就不那么恨夏維邇了。
不過,他用那只被抓的血肉模糊的手臂,指著夏維邇,對獸皇怒喊:“必須讓他也對獸神立誓!不能傷害我們的幼崽!不然不公平!”
夏維邇一側臉頰上沾染著一道噴濺的血跡,又發出了瘋批反派的那種從壓抑又逐漸變得放肆的笑聲。
“你跟我談公平?哈哈哈哈哈哈哈……你們一起欺負我的時候,沒見你說公平!阿母留給我的資源,你全部奪走的時候,沒見你說公平!
我幼崽出事了,需要我和我雌性用心頭血解決問題,而你們,在圣槐琥花上動手腳,傷了我雌性的根基,你忽然問我要公平?”
獸皇驚的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帶動的椅子與石頭地板發出了極其刺耳的聲音!
“你、你說什么?你說的是真的?”獸皇失態的問道。</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