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整個圣城大致上還是大皇子的勢力,獸皇的勢力和夏維邇跟閻獸組織的零星勢力在斗,當然,老二的勢力撥給了夏維邇,可這不算是完全能托付后背的勢力,只能用來把水攪渾。
現在整個圣城比之前幾次時間長河里的情況都亂,有想要把整個皓月兔族拉下皇座的獸人直接把消息放了出去。
大皇子自然要分心管這些事,不然,他就算螳螂捕蟬黃雀在后也沒辦法坐收漁翁之利。
搞不好他這邊拿下夏維邇,后面就有其他獸人跳出來指責他們獸皇一脈的所有皇子都背負著原罪。
當大皇子去處理這些事的時候,忽然發現了不少獸人已經假借各皇子的名義在圣城作亂。
大皇子這才感覺到事情超出了他的掌控,而獸皇那邊已經壓著夏維邇在打了。
龍澤帶著一大批各個勢力的獸人,突破重重暗器,來到了地下密室,剛解救上一位倒霉的銀盞大巫醫。
眾獸人趕忙詢問銀盞大巫醫:“獸皇把你囚禁在此處,究竟是為了什么?”
獸皇不愧是心狠手辣,機關算盡的狠角色。
他根本沒有告訴銀盞大巫醫他要做什么,只把銀盞大巫醫囚禁在這里,等他指令行事。
“我并不清楚,我明明是接了任務,要去維羅獸城的,結果出了圣城沒多遠,就被迷暈了。然后再醒來,就是在這里。這里是哪里我都不知道?我現在在哪?”
眾獸人趕忙告訴了這位倒霉的銀盞大巫醫,她人在圣城里。
“你確定是獸皇來見得你,告訴你要讓你布置一個秘術嗎?”
那銀盞大巫醫點頭:“是的。之前都是另外一位獸人來見我,但是……他最后給我送了一次食物是很久以前,我也不知道有沒有一天了,我只覺得我很餓很餓的時候,獸皇來了。”
“他沒有告訴我要做什么秘術,我也不敢問。”
眾獸人紛紛扼腕,這等于是沒有把柄了呀!
可巫醫院和祭司院的獸人們卻怒了,他們深思了一下,越想越覺得不對勁。
“我們祭司院陸陸續續死傷了許多大祭司,前不久還死傷了一位銀杯大祭司,我認為,應該開問心陣,問一下獸皇,這些祭司去哪了!”
巫醫院的也不甘示弱,好似找到了突破口:“我們巫醫院也有不少大巫醫和鐵盞大巫醫,銀盞大巫醫這些年都莫名失蹤,或者因為奇怪的原因失聯了,說是死在了城外的任務途中。”
這位被囚禁的銀盞大祭司嚇得手都抖了起來,她也不傻,她立刻附和:“我感覺,獸皇應該是要做禁術,他把一些材料放在了這里,還有一些材料在他的儲物袋里。”
“如果單看白鳳雞族的臍帶血,搭配一些藥草,是治病的巫醫術法,可是,這邊還有月寒花!”
其他獸人不懂,但是鐵盞大巫醫和鐵杯大祭司卻是知道的,這兩樣配在一起,能做的好東西屈指可數,但是能施展的禁術,可有三五個呢!
這位銀盞大巫醫還說:“若是獸皇不是為了讓我做禁術秘法,就應該好好地請我來。他這種把我騙出去,然后擄過來……會不會打算讓我做完禁術之后,殺了我?”
這下,巫醫院和祭司院的獸人更加憤怒了,他們培養出大祭司和大巫醫都很困難,真的不夠獸皇這么悶不吭聲的殺掉的。
況且,今日可以死巫醫院的,明日是不是死的就是祭司院的?
今日能死她,明日是不是就能死在場的任何一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