獸人世界對大自然看得極為重要,不像阮曦悅上一世的情況。
獸人世界,破壞了附近的生態環境,是極為殘忍的事情。
阮曦悅還在想,這種懲罰對明光鶴部落,以及大皇子不算很重的時候,龍澤和九辰已經把阮曦悅看成活閻王了。
九辰和龍澤醒來的時間,越來越長,他們已經可以陪伴幼崽們了。
小幼崽看見阿父們都好起來了,自然歡喜不已,每天把九辰和龍澤安排得明明白白。
只有阮曦悅這邊面對各種各樣的訴求,不同的利益群體,忙得像陀螺一樣。
誰也沒想過,夏維邇是最先緩過來的。
夏維邇每天大量時間在昏睡,只有兩三個小時的清醒時間,就在九辰和龍澤還在覺得自己身體素質就是比夏維邇好的時候,忽然有那么一天,夏維邇直接就全好了。
阮曦悅還把夏維邇當成重病患者,夏維邇卻摟著阮曦悅可憐兮兮地撒嬌:“你就不想我嗎?我們分開了那么久,你就只想親親我嗎?”
阮曦悅臉紅地掐了夏維邇的腰:“別鬧!你才恢復幾天呢?就想那些有的沒的!”
夏維邇的眉宇揚起,無辜地看著阮曦悅:“我都已經好端端的三天了,你是不是不喜歡我了?是新來的護衛更好看嗎?”
阮曦悅驚呆了:“什么新來的護衛?”
夏維邇把頭埋在阮曦悅的腰腹上,悶悶地說:“就是昨天你挑選的護衛,其中一個藍色眼睛的護衛,你不是多看了別人好幾眼嗎?”
阮曦悅無語:“那個護衛身上有灰色的刻形,就是說他的伴侶死了。我在想,他伴侶死了,護衛給的特別補貼,除了每年能參加的篝火相看會,他們能得到一次治愈水之外,護衛給的福利,多給他們一次治愈水,他打算都存下來賣掉還是怎么處理?”
“我看著他,想這些問題的時候,就在想要不要改掉他們的待遇。結果你就誤會我多看別人兩眼?”
夏維邇拿起阮曦悅的指尖,輕輕咬了一下:“那你為什么不和我一起休息?每到晚上,你就去秦燁,從羨他們的房間了。他們已經陪伴你那么久了,你就是在冷落我不是嗎?”
阮曦悅抿唇:“我都沒發現你這么能狡辯!”
夏維邇轉過身,悶悶地說:“喜歡我的時候,就喜歡捏我臉,揉我兔耳朵,捏我兔尾巴,說我哪哪都長在你的心巴上。不喜歡我的時候,連陪我一起休息,都有說不完的理由。”
阮曦悅深吸一口氣,她看著夏維邇的背影,直接將他扳過身來,捏著他的下頜,把夏維邇的嘴巴都擠壓得嘟了起來,微微張著。
阮曦悅一口咬下去,口齒不清地說:“你就鬧吧!一會兒有你哭的時候!”
隔壁房間的九辰微微蹙眉:“你有沒有聽到什么聲音?”
龍澤黑沉著臉,冷笑:“真是不公平,他憑什么先緩過來了!”
九辰愣了一會兒,這才反應過來,他聽見的是什么聲音。
他趕忙抱著幼崽:“快把幼崽送去育兒園里啊!”
龍澤深吸一口氣,虛弱的抱起幼崽,頭頂著龍念念和阮思思,臭著一張臉把幼崽往樓下送。</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