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燁看著夏維邇,沉默了片刻,又看向了龍澤。
龍澤一雙鳳眸沒有看向任何獸夫,而是垂著眼眸,看著手指上的戒指。
齊恒抿唇,環視了所有的獸夫,他感覺他是所有獸夫里最沒有地位的。
他便先開口:“夏維邇獸夫打算怎么做?”
夏維邇環視所有獸夫,也不惱怒他們不說話,卻又不離開的態度。
“原本,齊恒獸夫和黎繆獸夫還沒有進入這個家門之前,老婆她是會進行一個平衡的。若是我們誰因為事情出了遠門,她必然會多陪伴那位獸夫幾日。”
“但是后來,發生了各種各樣的事情,這個平衡就被打破了。”
“尤其是獸神,他已經好幾次不講先后順序了!”
九辰也蹙起了眉,夏維邇都不需要特別點醒龍澤和九辰,他們自然想得到,現在他們身體虛弱,就被獸神截走了阮曦悅幾次。
但是,這事兒一旦成了習慣,那以后他們身體無恙了之后,他是不是還是說截走,就截走?
這件事,他們可忍不了。一旦忍了,以后就要一直忍著了。
于是,九辰也點頭:“我同意。但是這個事情,誰去說?”
所有的獸夫,一起看向了秦燁。
秦燁一臉無語,他點頭:“我知道我應該去提醒悅兒,但是我覺得她是不是因為還有事情求于獸神,才會這樣放任的?”
從羨微微蹙眉,看向了黎繆:“應該是。”
夏維邇挑眉:“有什么事情,是我們不知道的嗎?”
龍澤卻用拇指轉著無名指上的戒指,接話:“悅兒求獸神幫她找一具還沒腐敗,剛死亡的獸人尸體,還要幫她從黎繆身上救一抹殘魂。”
九辰震驚地看著黎繆,脫口而出:“這不是一件輕易的事情,這種事情很困難的。曾經我們有位大祭司,就為了護住她愛人的魂魄,想要讓她的愛人復活,做了很多努力,最后自己都搭上了,還是功虧一簣。”
“她是我們祭司院很有名的雌性祭司,年紀輕輕就成為了銀杯大祭司,在四十年前,都非常有名的。現在應該還有一些年輕獸人聽祖輩講過她。”
夏維邇點頭:“我聽過這個故事,我以為是花叔給我講的睡前故事……”
九辰微微蹙眉:“誰好人家把獻祭一個小型部落的獸人,就為了救活愛人的故事,當成睡前故事啊?不恐怖嗎?”
夏維邇攤手:“我覺得還好啊,挺好聽的故事。”
齊恒翻白眼:“你們話題是不是扯遠了,我們現在不是應該注意,這件事悅兒要求獸神多久?獸神要是一直不辦這件事,那是不是以后,我們誰好好地跟悅兒睡在一起的時候,她都能被獸神帶走。”
大家都歸于了沉默,他們似乎都遇到過這樣的情況。
但是,他們都是在睡素覺罷了,倒是只有齊恒,剛跟阮曦悅一番春情之后,直接被獸神截走了伴侶。
可大家知道,如果繼續這樣放任下去,搞不好下一回就是他們了。
龍澤微微蹙眉,看向黎繆:“這件事,都是因你而起,那你是要付出一點代價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