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曦悅想了想,只能說:“能讓董松林把你阿母帶過來嗎?這個要試一下才行,我沒見到具體的情況,沒辦法打包票的。”
齊恒就像是沙漠里渴狠了的旅人,只要看到一點希望,都愿意奮不顧身撲過去。
黎繆對此倒沒有什么訴求,只是感慨:“媳婦啊,你知不知道,在雌性幼崽成年禮上測試過生育力之后,雌性基本再無提高生育力的可能了。”
“你這藥汁簡直是逆天了!”
“我建議這個藥汁決不能便宜處理。”
阮曦悅點頭:“我就是打算把它定為最高積分才能兌換的。打比方,如果說治愈水定價一百積分,那么雌性幼崽治愈水就必須是兩積分,或者三百積分。”
“而孕雌安胎藥汁就要定價再加五十幾分。調理雌性身體的藥汁就必須定價再五百,甚至六百積分。”
齊恒微微張唇,又抿了抿。
阮曦悅看向齊恒:“你不用擔心,我對我自己的獸夫,不會虧待的。你阿母的那個,是我應該孝順她的。不能秦燁和龍澤的阿母有,從羨的阿母有,你的卻沒有。我不會對你們厚此薄彼的。”
啟聽到阮曦悅說這話,便把下頜調整了一下,整個前胸緊緊地貼著阮曦悅后背的曲線,微微嘟嘴輕哼了一聲,表達自己的不滿。
阮曦悅略感尷尬,她自覺沒有對啟區別對待吧?這家伙又在不滿撒嬌什么啊?
龍澤冷眼看著啟就這樣放肆地抱著阮曦悅,寶石紅的瞳仁忍不住縮了縮。
他手指撫過龍念念的時候,忍不住沒控制好力道,氣得龍念念一口咬住了龍澤的手指,不軟不硬地咬了好幾口,這才罷休。
結果阮思思見阿姐咬阿父的手指,覺得她沒玩過,難道很好玩?
于是,阮思思也一口咬在了龍澤手掌后側。
阮思思一時間沒控制好力度,下口并沒有輕重。
龍澤其實能承受住,但是垂眸看向桌子前的水杯,忍不住輕輕“嘶——”了一聲。
阮曦悅的眼眸像是有雷達定位一樣,順著聲音就看了過去。
阮曦悅見阮思思還在用力咬咬咬,不由得蹙眉:“思思——”
阮思思下地趕忙張開的口直接平移開了,滋溜一下,鉆到了龍澤的衣袖里,藏了起來。
啟的牙關不由得緊了緊,他并不抬眼去看龍澤,而是緩緩地把鼻息噴灑在阮曦悅的脖頸處。
阮曦悅忍不住耳朵泛紅,微微蹙眉,看向龍澤:“她們鬧起來沒有輕重的問題,你也要管管。前幾天就把她阿弟阮夏邇的靈狐尾巴咬禿嚕皮了,嚇得阮夏邇以為他以后就是禿毛靈狐了。哭了好幾天呢!”
阮曦悅肉眼可見地見到龍念念和阮思思都藏進了龍澤的衣袍胸前,兩個小家伙還害怕地更靠近了些。
阮曦悅深吸一口氣:“真是慈父多敗兒!不說這個了,我們要把護衛隊的獎勵機制和積分兌換制度完善好,明天就直接讓邱染去跟大家通個口風才是!”</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