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曦悅想了想,問:“你沒恢復的話,身體虛弱,神力是不是也比較虛弱?”
啟不想說話,像個孩子一樣用沉默拒絕溝通。
阮曦悅伸手摸著啟藍紫色的卷發:“我是這樣想的,若是你神力虛弱,是不是我為你誕育幼崽,就不會有那么大的神力,對我的身體就沒什么損傷?”
啟搖頭:“不知道。我……沒和任何雌性試過。”
阮曦悅捏住啟的耳朵:“這話說得,怎么?想和別的雌性試試?”
啟耳朵開始發燙:“沒有,你曲解我的話。我并沒有這意思。”
阮曦悅糾結了片刻,遲疑地問:“要不,試試?”
啟想了想,還是搖頭:“不行。我神力恢復的話,我還能控制,若是沒有恢復,我根本無法精細地控制神力的情況下,對你很有危險的。還是等我恢復了再試吧。”
阮曦悅皺眉,抱著啟的后背,陷入沉思。
而阮曦悅沒注意的情況下,鳶尾人魚雌性幼崽的尾巴閃過一瞬的羸弱的金色光澤。
就連啟都陷入再阮曦悅的溫柔之下,對此絲毫沒有察覺。
阮曦悅安撫完啟,啟便帶著幼崽回深海了。幼崽小人魚是不能離開深海太久的。
而阮曦悅心底十分忐忑,她在考慮,要怎么給其他獸夫說清楚,她答應給啟多一些偏愛這件事。
龍澤出去聯系了閻獸組織,為了和夏維邇盡快安排好雌性奴隸和流浪獸人結合的事情,也是忙了一天。
而九辰則是去了祭司院派來的大祭司那里,他覺得身體恢復得差不多了,他憂心這次來獸城的銀杯大祭司有別的妄念。
齊恒去找董松林商量把他阿母接來,以試藥為理由,和靈狐部落的另一位長老在進行著極限拉扯和談判。
黎繆也是去了陸啟新那里,他覺得尋寶鼠部落最近安靜得可怕,沒有提出任何蹬鼻子上臉的要求,甚至連一點點這方面的苗頭都沒有,他總感覺太過不像尋寶鼠部落的風格了。
只有從羨在忙著各個工坊的問題。
每個獸夫都很忙,到了晚上,他們這才陸陸續續的回來了。
阮曦悅趕忙扶著龍澤,她總覺得龍澤臉色蒼白,一定是累虛脫了。
獸夫們坐在餐桌前,看著阮曦悅專門為他們做的一桌豐盛的晚餐,隱隱有些感動,還有一些警惕。
阮曦悅想,先詢問他們今天各自忙碌的情況,然后再開口說時間安排的事情比較妥善一些。
結果,阮曦悅還沒有開口,夏維邇便微微蹙眉,湛藍的眸子擺出可憐兮兮的樣子看向阮曦悅。
“怎么了?今天遇到難題了,”阮曦悅心下高興,覺得夏維邇很上道,她還在想怎么開口呢!
這不是,機會就來了嗎?
夏維邇嘆息一聲:“好幾個奴隸雌性并不想結侶,她們愿意背負著奴隸印記,活得基本的食物供應,去工坊里做奴隸。”
阮曦悅皺眉,不解:“為什么?奴隸除了每日的吃食,連一個獸核也拿不到,分紅也不會有她們的份。上一批奴隸雌性,后來慢慢都選擇了立下獸神誓約,效忠我。她們后來也和閻獸組織的流浪獸人結侶了。”
“難道是因為害怕取心頭血,恢復不過來,怕影響自身的資質嗎?”</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