啟抿唇:“我知道你要對雪兔部落做的事情,那個事情,我沒辦法幫你,很抱歉。”
阮曦悅擺擺手:“我問過九辰了,祭司院知道你不能太過干涉獸人的事情,除非對方做的事情確實特別過分,否則,你插手的話,規則不會放過你。”
“九辰告訴我,祭司院有記載,你曾經被規則懲罰過。”
啟點點頭。
阮曦悅無語:“我真不知道你怎么想的,竟然能讓祭司院的祭司看見你被懲罰,還允許他們把這件事記錄下來。若不是祭司院知道你是這方世界的守護者,害死你,世界也許也會遭殃。你恐怕早就被人性的貪婪置于死地了!”
啟沒有說話,阮曦悅倒吸一口氣,瞬間反應過來:“他們不會害過你,世界差點遭殃了,他們才知道了不能傷害你的吧?”
啟點點頭:“我以前出于不忍心,干涉過獸人的命運。每次出手,規則都會讓我虛弱。這也是我不再輕易出手干涉的原因。”
“后來有一次,祭司院有一些祭司,認為趁我虛弱的時候,將我殺了的話,他們就能自己掌控世界。”
“于是他們就聯手出手害我。甚至我當時出手救的那個部落,都是他們做的局。”
阮曦悅深吸一口氣,感覺腦瓜子有些嗡嗡的。
“那一次,我虛弱的世間比較長,但是那個部落經常被流浪獸人和野獸攻擊,我就留在了那里。”
啟抿抿唇,看著阮曦悅越來越陰沉的臉色,不欲多說,只輕描淡寫地說:“然后就被算計了,不過他們也得到了應有的懲罰。”
阮曦悅翻白眼:“你都被規則罰了這么多次了,你居然不知道你這次會虛弱多久?”
啟褪去了平日的高冷,現在只剩下看起來十分俊美,卻實在愚蠢的樣子。
“我不知道啊,有一次我救了一個老雌性帶著一個小雌性。我虛弱了半個月。可,我還救過一整個小部落,只虛弱了一下午。”
這下輪到阮曦悅懵了。
啟摸了摸下巴,攤手:“我后來試過,應該是我救的獸人對這個世界有多大影響,我就會虛弱多久。”
阮曦悅挑眉:“龍澤和夏維邇,還有九辰對這個世界有這么大影響?你現在虛弱兩個多月了。”
啟揚眉,愣了片刻,阮曦悅卻沒忍住捏了捏啟的臉。
啟真誠地看向阮曦悅:“有沒有一種可能,我救的,不是他們三個,是你呢?”
阮曦悅立刻反駁:“怎么可能呢?我知道我去了之后可能會重傷,但我絕不可能死掉的。”
多多也忍不住自證:【就是!我尊貴的宿主,當時你已經有四十年壽命了,不可能讓宿主死掉的。】
啟淺笑了一下,捏了捏阮曦悅略顯氣鼓鼓的腮幫子:“嗯,是我不對。”
阮曦悅抿了抿唇,又道:“不過,我若是去了,可能受傷歸來,再懷上你帶有神力的幼崽,說不定真的會死掉。”
啟的淺笑僵了一下,卻笑著轉開了話題:“你要知道,我救的老雌性是一位大巫醫,而她帶著的小雌性,后來成為了一名非常厲害的銀盞大巫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