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暖一臉感激:“太謝謝您了。我之前一直想找這本書來著,但是好像在書店里都買不到。”
“這是大學的教村,書店里的確買不到。”
葉暖一再道謝,然后如獲至寶一般地捧到手里。
李大夫見她是真的喜歡學醫,不免有幾分欣慰。
很快,一名穿著白大褂的女大夫進來,身上還背著一個藥箱。
葉暖抬頭看一眼,對方的年紀也不大,估計也就是二十四五歲的樣子,但是頭發是盤著的,也沒有劉海,顯得就比較成熟穩重,估計病人會喜歡這樣的大夫。
“嚴大夫回來了,怎么樣?”
嚴麗芳沉著一張臉,看樣子是被氣得不輕。
“別提了!我都跟她說了,讓她明天到衛生所來掛水,可她就是不聽呀,人家一口咬死了現在動不了,別說走路了,一站起來就頭暈,我還能怎么辦?就沒見過這樣的,太氣人了!”
李大夫笑著搖頭,對于這樣的病人,他也無奈。
“算了,別跟那種人一般見識,快坐下喝口水。”
葉暖跟這位嚴大夫接觸的不多,沒敢隨便說話。
嚴麗芳給自己倒了一杯水之后,才看向葉暖,上下打量她一番:“那個止血藥真是你自己弄出來的?”
葉暖聞聲看過去,毫不心虛得與其對視:“是呀,我也是看過古方,之后又跟在老師身邊學習的時候不斷改良,才有了現在的藥方。”
嚴麗芳唇角噙著一抹笑,也不知道信沒信,反正之后再沒有正眼看過葉暖。
李大夫小聲道:“嚴大夫不信中醫,聽說她爺爺就是被一位老中醫給害死的,所以她極其排斥中醫。”
葉暖聽罷,嘴角微勾:“這也太以偏概全了呀!在我們那,每年都有被西醫開刀下不了手術臺的病人呢,那要是這么算,西醫不是更不可靠?”
李大夫愣住,似乎是沒想到會等來這么一句回應。
他再仔細一琢磨,好像還真是這樣。
尤其是一些心腦血管疾病的患者,進手術室時還能跟家屬說話呢,結果推出來就是一具尸體,這的確是更嚇人一些。
李大夫莫名地打個激靈,總覺得自己被葉暖給帶偏了。
之后幾天,葉暖也盡量地避著這位嚴大夫,反正也沒打算跟她學醫,因為她聽說嚴麗芳只是醫專畢業的,而且好像還是中專,但是李大夫則是正經上過醫學院的,正經大學生。
而且李大夫一點架子沒有,這位嚴麗芳倒是天天拽得跟個二五八萬似的,葉暖就不樂意去捧著這樣的人。
三天時間一到,葉暖早上在診所里點個卯之后,就跟李大夫說了要去看郝大海的事。
李大夫在這方面管得比較松,而且平時衛生所也不忙,沒什么要緊事。
嚴麗芳則是在葉暖走后有些不屑:“李大夫,我看她還拿了不少東西,好像是準備給郝大海打石膏?她一個高中畢業生,會這個嗎?就算是學過幾天中醫,可我也沒聽說過中醫會給傷患打石膏呀!”</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