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殿下,屬下還看到了兩個眼熟的人。”
太子:“誰!?”
殺手:“是……兩位鄭香主。”
太子從震驚中回過神來:“原來她竟然還留了一手!”
“她早就將這二人救下了,竟然還騙孤,說她手里的人都折損了?”
“好個宗政玉兒,竟然又欺騙了孤!”
“她是不是就是等著這一天,怕孤拋下她,所以留了后手也準備背刺孤的?”
“好!好好好!”
“好個宗政玉兒,她接下來還打算做什么?”
“倘若她在天下人面前揭露真身,又說了和孤的關系……”
太子臉色寸寸白了下來。
他根本不敢想象這樣的后果。
然而還不等他舉兵圍剿祁山,蓮花教神女和太子關系不清不楚的傳聞就已經先不脛而走傳了出來……
太子一怒之下,再不顧后果的拿出了北圖軍的虎符。
祁山。
追雨憋了一整日,終于等到身旁沒了旁人。
然后再忍不住的一把掀開面紗,叉開腿就抖了起來。
一旁的雀兒一把就將他臉上的面紗又掀了下去,并用腳將他雙腿快速合上。
“你想露餡,使計劃功虧一簣不成?”
“姑娘和殿下周祥計劃了這些時日,現在就差臨門一腳了,你便不能再忍忍?”
追雨要瘋了。
扯著身上的白紗裙,還有滿頭珠釵讓他頭都抬不起來。
破風和冷電私下里都捧腹大笑好幾次了。
追雨就想問:為什么是自己,偏偏就是自己來扮這個蓮花教主!!
偏偏姑娘一句:“你有經驗,這個忍辱負重的任務,便只能再交給你了。”
“我讓雀兒陪著你,給你做女使。”
于是,他們二人整日形影不離,處的像仇人似得。
追雨覺得這只小雀鳥整日都將他管的太嚴苛,一點透風的機會也不給他。
除了睡覺能起仰八叉一下,平日里必須擺出貴女的規范。
連規勸她家小姐,也不敢這么嚴厲的啊。
吃飯不能出聲就算了。
撒尿都還要必須蹲著。
追雨偏要站著,她要管,就當場給她脫褲子。
雀兒便氣的大罵,覺得他可惡的就像一頭獒犬。
然而,遇到正經的時候,兩個人卻還都挺像那副樣子。
李卿落也做了一個女使。
整日里就是混日子,摸邊緣地待在這山上。
段容時有時來。
有時不來。
行蹤向來不定。
前兩日他們才殺了太子派來的一批殺手。
還特意放回去了一個遞消息。
瞧瞧,他們多善良。
現在,就等著太子這條大魚,徹底氣急敗壞的揣著心虛攻上山來了。
李卿落聽著一邊追雨和雀兒的斗嘴,自己在另一邊的搖椅上晃晃悠悠。
冷電突然尋了過來:“姑娘,金陵城內又出現了一批大楚來的商人。”
“還有,近來青松后山也有一些不知來歷的人在試探想要攻崖。”
“殿下讓屬下來向您稟告,讓姑娘定奪便是。”
李卿落輕輕拉下蓋在臉上的書。
“大楚?來找宗政玉兒還是宗政無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