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喬語蒙不屑的笑了一聲,臉上的表情終于正經起來,“按照我說的,開發布會公開道歉,至于抄襲的事情……”提到那張手稿,喬語蒙想起了自己年少時畫那張手稿的心情,嘴角沒忍住勾起了嘲諷,“那張手稿,本來就是為了你才畫的,是喬語柔畫的,還是我畫的,現在都已經不重要了。”
聽到喬語蒙這么說,付千臣的胸口一下子變得悶悶的。
沉默了很久,付千臣點頭,“好,如你所愿。”
“不……”喬語柔驚恐的搖頭,如果她公開道歉,那新品發布會還有開的必要嗎?
“你沒有資格說不。”喬語蒙死死地瞪著喬語柔,“喬語柔,你也可以不公開道歉,我會告你故意傷害!想想坐牢的滋味,道歉就顯得舒服多了吧?”
喬語柔突然覺得很無力,她從沒有想過自己有一天會輸給喬語蒙,而且輸的一敗涂地。
從醫院離開之后,喬語柔跟著付千臣上了車,一路上付千臣不說話,喬語柔也不敢主動開口,車里的氣壓也低到了極致。
司機沒敢問要去哪里,所以直接把車開到了喬家。
車子停下來之后,喬語柔去看付千臣,付千臣根本沒有要她留下的意思,她只能咬著嘴唇下車。
下了車之后,喬語柔還是垂死掙扎一樣的說:“喬語蒙的手,真的不是我傷的。”
付千臣看向喬語柔,用力的呼了一口氣把怒火壓下去,回答:“嗯。”
雖然付千臣的嘴上這么說,但是實際上,他不得不承認,在心里,他居然有點站在喬語蒙那邊的,但是那些重要嗎?他只知道那條手鏈的設計稿,是喬語蒙畫的。
他想問喬語蒙是什么時候畫的,畫的時候又是什么樣的心境,可是他們現在的關系,問那些,顯得太多余了。
“那……”喬語柔看付千臣的心情似乎沒有剛才那么差了,想讓他到家里坐會。
“我還有事。”付千臣直接打斷了喬語柔的話。
喬語柔僵了一下,點頭,“那你去忙吧。”
“嗯。”付千臣回答了一聲之后,司機立刻發動車子離開了。
直到車子已經徹底的消失在了視線里,喬語柔才轉身往家里走。
回到家之后,沈艷茹問:“事情處理的怎么樣?喬語蒙那個賤人怎么說?”
“她堅持要讓我開發布會公開道歉。”喬語柔說完,恨恨的踢了一腳沙發才坐下,“這個賤人比以前難對付多了!”
“那付千臣呢?他怎么說?”
“他?”想到剛才付千臣在醫院里的反應,喬語柔只覺得更恨喬語蒙了,“他明顯的站在喬語蒙那個賤人那邊,我覺得他似乎有點喜歡上喬語蒙了!”
“怎么會?”沈艷茹的眼睛半瞇了起來,很快嘴角勾起了一個惡毒的笑。</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