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仇什么怨,那探花吳英祈竟然要這樣害他
費旺財想抖出探花的事來求饒了,可他的嘴巴被堵住,只能嗚嗚咽咽的,什么都說不出來。他用哀求的目光看著護衛和盧瑥安,卻聽到了更勁爆的
那邊秦敘聽到盧瑥安“哎”了一聲,差點要跪了。盧瑥安沒敢摸他的腦袋,伸手碰了碰秦敘那張剛毅的側臉。
秦敘屏住呼吸,牙關繃緊,神色越發緊張。他眼都不眨地盯著盧瑥安,生怕錯過盧瑥安一個表情。
盧瑥安說了聲“不用太緊張”,轉頭瞄了認真押住費旺財的護衛們一眼,見他們目不斜視,才把腦袋轉回來,對秦敘輕聲道“你親我一下。”
秦敘一時沒聽明白“”
那純粹的眼神,寫滿了“什么是親一下”的疑惑。
盧瑥安用手指點了點自己的臉。
秦敘還是沒看明白,但是他抬起手,大膽地捧住了盧瑥安的臉,粗糙的指腹輕輕撫過盧瑥安的眼簾,柔聲道“別難過,除了身份暫時瞞著,我從未騙過你其他任何。”
這人怎的還在緊張呢盧瑥安又“哎”了一聲,右手挑起秦敘的下巴,俯身低頭,溫熱的唇碰了秦敘的側臉,輕柔的嚙咬掠過他的耳珠,然后退開,坐直。
盧瑥安捂了捂自己的唇,都怪秦敘不懂,害他像個司機似的。
剎那間,那么近,呼吸相聞,又那么遠,盧瑥安的發絲拂過秦敘的鼻尖,撩得秦敘鼻尖微癢,所有的觸碰都一閃而逝。秦敘愣在當場,腦袋仿佛冒著蒸汽,整個人蹲著半天站不起來。
才咬咬耳朵就這樣了,果真是貞潔可愛的古人呀
盧瑥安見此,便小聲道“我雖然名聲不好,但剛剛奪了你的貞潔,不管你是誰,反正你就是我的人了。”
秦敘雖然腦袋有點暈,可他反應不慢,回得忒快“如此甚好。”
盧瑥安別過臉去,努力忍住肩膀別笑得抖起來,可唇角卻忍不住,翹了。
秦敘則是臉如柴燒,熱得不行。盡管挺熱的,可他更想多來幾下。
橫豎都是盧瑥安的人了。
秦敘摸了摸自己的耳垂,心中又道,橫豎他皮糙肉厚,耐咬。
此時走廊外的腳步聲終于趕到,盧瑥安出手扶了扶秦敘的小臂,秦敘便正襟危坐的坐在盧瑥安的身邊,腰背挺得非常直。
只是他的身體暖烘烘的,腦袋還有點兒暈乎,雙腿更想在皇宮里圍著內墻飛奔好幾圈,無數的喜悅想要像喜鵲一樣歡呼出來,但他壓住了,此刻跪著的、想要把盧瑥安押走、對盧瑥安動用私刑的四人還沒解決。
秦敘靜下心來的,冰冷的目光掃過跪著的四人,仿佛在看四條尸體。
這一切,護衛們眼觀鼻、鼻觀心,佯裝沒看見。
唯費旺財與三個衙役心里掀起驚濤駭浪
牢頭和歷公公等人趕到,畢恭畢敬地對著秦敘跪拜行禮,高呼萬歲。沒一會兒,通判古大人去而復返,見著他們請的典史被圣上抓拿,他也跟著驚恐無比地跪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