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那姑娘跟本沒管付千臣,挾持著喬語蒙就往外走,沖著外面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么的圍觀群眾大吼:“讓開!”
那些人對視了一眼,全都下意識的朝兩邊讓開,給她讓開了一條路。
“這是怎么回事?”有人小聲的問。
“不知道。”
在眾人的竊竊私語中,她帶著喬語蒙走出了人群,付千臣也跟著走了出去,原本讓開一條路的眾人又再次聚在一起。
喬語蒙的心一直懸在半空中,卻還能分心去觀察著她的動作,她感覺很奇怪,明明這姑娘挾持著她可以繼續往上,選擇一個樓層少的人逃走,為什么會帶著她離開了電梯,難道僅僅是因為付千臣在電梯里?
可只要她把刀一直架在喬語蒙的脖子上面,就算是付千臣也只能棄械投降,更何況付千臣手里什么也沒有。
很快喬語蒙的疑惑就得到解答了,因為特警在監控里看到了電梯里發生的一切,很快就來到了這一層,看著他們戴著厚重的防毒面具,喬語蒙幾乎猜到了這姑娘是什么身份了。
“你不要激動!”特警防備的看著她沒上前。
“憑什么?”那姑娘沖他們吼,“老天也太不公平了!憑什么就我一個人感染了!我不服氣!”
“鉤體病雖然聽起來很奇怪,但是有疫苗可以治愈的!”特警吼完以后,有些人驚恐的往后靠,有些人一臉茫然。
鉤體病,喬語蒙不是很了解,但也知道這是甲級傳染病,是需要隔離治療的,但是具體的癥狀是什么,她卻忘記了。
因為她不是醫生,了解這個僅僅是因為生了喬予希以后,擔心喬予希染上什么傳染病不自知,所以就查閱過資料。
“你們騙誰呢?”那姑娘大喊著,手也一個勁的在發抖,好幾次看著刀子就像是要割在喬語蒙的脖子上面。
“我是付千臣。”付千臣不知道這個姑娘知不知道放他,總之他是無可奈何了,“付氏集團的總裁,只要你放開她,我保證負責你的所有治療費用,別說國內的專家,就是國外的,我也給你請來,一定可以治好你!”
那姑娘轉頭看向付千臣,不但不信,還哈哈大笑起來,說:“死之前拉了個有錢人做陪葬,值了!”
這話讓喬語蒙和付千臣都愣了愣,很快看到她居然把喬語蒙一把推開,然后舉起刀子朝著自己脖子上面的大動脈狠狠地割了下去。
“不!”根本來不及多想,喬語蒙想也不想的沖過來推開了付千臣。
溫熱的血兜頭噴了她一臉,好幾個圍觀的群眾也被血濺到了。
付千臣踉踉蹌蹌的穩住身形就要來看喬語蒙,喬語蒙后退了一步,讓他別過來。
血噴到了喬語蒙的眼睛里,以至于她看出去,整個世界都像是染上了血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