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守在這里,她一定可以的。”付千臣說著,帶著喬予希等待。
大約半個小時以后,程諾和左牧野以及秦以航都來了,問了情況以后,三人也緊張的等待在外面。
等待的時光總是格外的漫長,程諾拿出手機看了無數次時間,icu病房的門終于打開了,出來的人是陸琛,他皺著眉頭,臉上的表情有點茫然。
“阿琛!”付千臣急匆匆的走上前,陸琛才如夢初醒一樣的抬頭看向他。
“小蒙怎么樣了?”秦以航也皺眉問。
其實大家都很緊張,特別是喬予希,她臉上的血色似乎都在頃刻間褪盡了,但她只是緊張的看著陸琛,一句話都沒說。
陸琛對他們露出一個笑容,點頭,“她挺過來了。”
簡單的五個字猶如天籟,程諾呆了一秒鐘以后才確定自己不是產生了幻覺,和個孩子似的又哭又笑的撲到了左牧野的懷里,“你聽到了沒有,小蒙挺過來了!”
“聽到了。”左牧野微笑著抬手輕輕地拍著程諾的后背,眼底是他自己都沒發覺的寵溺。
“我媽媽……真的挺過來了嗎?”喬予希呆呆的站在原地,小小的臉上做不出任何表情。
“真的。”陸琛點頭。
“真是謝天謝地。”秦以航的淚水也控制不住的往外滾落。
付千臣站在那里看著大家又哭又笑,心底無數的情緒涌現,他也好想痛快的大哭一場啊……這段時間真的憋的太久了。
等大家的情緒都穩定下來以后,陸琛才說起喬語蒙現在的身體狀況,她到了重型鉤體病晚期還能被治愈,這簡直是醫學史上的奇跡,當然了,現在也不能盲目樂觀,畢竟鉤體病的后遺癥也很嚴重。
具體的來說,現在喬語蒙的眼睛是看不到的,肺和腎都傷的很嚴重,還是不能大意。
“找最權威的專家來給她做治療,所有費用我來承擔。”付千臣毫不猶豫的說。
雖然他是好心,而且大家都在高興的時候不應該說喪氣的話,但程諾還是沒忍住問:“付總,小蒙是你什么人?你為她付所有的醫療費用,是不是名不正言不順?”
付千臣微微一愣,很快云淡風輕的笑笑,“我為她付醫療費用,還需要管別人怎么看嗎?”
那抹淡然的笑意里,是誰也學不來的從容和霸道。
程諾看著他一會以后,嘴角勾起了笑意,“對,我們想做什么都需要管別人怎么看的話?那豈不是活成了褲衩子,別人放個屁都得接著?”
程諾這話固然說的粗俗,卻十分的有道理。
要是想做什么都得在意別人的目光,那干脆什么也不要做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