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馮靜雅的吻只是落到了付千臣的唇上,可她唇上的酒氣告訴著付千臣,剛才她吐過。
這么一想,付千臣胃里的翻滾終于抑制不住,胃液猛地涌到了嗓子眼,嚇得他推開馮靜雅沖到馬桶前就吐了。
馮靜雅看著付千臣吐的仿佛連膽汁都恨不得一起吐出來,眉頭越皺越緊,終于等付千臣吐完以后,她又趕緊靠著衛生間的門板假裝醉死過去。
付千臣皺眉看著她,漱口以后走過去抬手拍了拍她的臉頰,“靜雅。”
“千臣……”馮靜雅睜開眼看著付千臣,瞇著眼睛好半天像是才看清楚他的臉,伸手捧著他的臉,說的還是剛才說的那句話:“千臣,別離開我。”
“你去床上躺會,這樣會感冒的。”付千臣略微皺眉,耐性快要沒了,即使剛剛他刷牙的時候恨不得把牙齦都刷出血,還是感覺唇上的酒味和嘔吐物的臭味還在。
“好。”馮靜雅伸手摟住付千臣的腰,跌跌撞撞的跟著付千臣往外走,心里卻奇怪付千臣居然沒給她一個公主抱。
把她扶到床邊以后,付千臣沒管她身上穿的還是濕衣服,說:“你先躺會,我去給你買衣服。”
“我不要你離開我……”買衣服?先生米煮成熟飯,剩下的都無所謂。
“我很快就回來。”付千臣和甩掉一個狗皮膏藥似的,迅速的放手,然后頭也不回的離開了房間。
走到電梯里以后,付千臣才松了口氣,這一呼吸,又聞到身上的嘔吐物,一張臉難看的要死。
到了酒店一樓,他找了前臺小姐,告訴她安排一個女性工作人員給馮靜雅換浴袍,又給了她錢,讓她幫忙給馮靜雅買一身衣服。
“先生,這錢太多了。”這么厚一沓,粗略估計有五千多。
“剩下的算是小費,麻煩你了。”付千臣說完,幾乎是落荒而逃。
見過帶女人住酒店的男人,就沒見過付千臣這樣把人家丟在酒店里一個人走了的。
“怪人。”前臺小姐吐槽了一聲,視線落在了那沓錢上面,不禁覺得,雖然人奇怪了點,倒是很大方,也有錢
被前臺小姐當做怪人的付千臣離開以后感覺很煩躁,打電話聯系了周厸,但是周厸說自己出勤,沒時間。
陸琛已經走了,那就只剩下左牧野了。
“行啊,等老子換下紙尿褲就來……吹頭發啊,不怕感冒嗎?”左牧野聽起來很忙,但是從他雖然帶著不耐煩,實際上卻帶著笑意的聲音就能聽得出來,他甘之如飴。
隨便找了家酒吧以后,付千臣給左牧野發了定位,然后等他。
等待了一個小時以后,左牧野才風風火火的來了,雖然開的還是一輛拉風的敞篷跑車,但誰知道他在家里是個十足十的奶爸?
“心情不好?”左牧野找到付千臣在的卡座坐下。
“坐。”付千臣沒直接回答。
“老子最討厭你和陸琛有話不說,說了幾百次了,還他媽不改。”左牧野嘴上那么說,倒是沒生氣,坐好以后不客氣的什么貴點什么,等服務員走了才問付千臣:“你是在喬語蒙那里吃閉門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