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佳怡瞥了她一眼,甚至連裝都懶得裝,說:“項鏈看起來不錯,就是戴到你脖子上以后就顯得平平無奇了。”
“呵!”馮靜雅就知道高佳怡不會說什么好話,“我勸你最好對我的態度好一點,要不然以后有你的好果子吃!”
“喲!”一個簡單的字,充斥著濃濃的諷刺意味,高佳怡抱著手臂居高臨下地打量著馮靜雅,“有些人就是不知道自己幾斤幾兩,不就是訂婚而已?大家都見怪不怪了,再說了,哪怕是結婚了又怎么樣?畢竟這年頭離婚率這么高。”
“你是在詛咒我?”馮靜雅瞇著眼睛,眼底滿是陰鷙,哪怕身上全是閃閃發光的珠寶,在這一抹陰鷙的侵蝕之下都顯得不是那么的璀璨了。
“沒有,我哪里敢詛咒我們未來的付氏集團總裁夫人啊,我只不過是實話實說而已。”
眼看她們倆說著說著就快要打起來了,有人趕緊站出來說:“好了,大喜的日子就不要說這些了,我們先去看看我們今天的男主角吧?”
提到付千臣,馮靜雅的得意不知道又上升了多少度,她沒有說話,只是得意的看了高佳怡一眼,然后提著裙擺去找付千臣。
出乎她意料的是,付千臣并沒有在房間里。
她皺眉從房間里出來,迎面遇到了野狼。
馮靜雅并不認識野狼,只是覺得這人渾身上下都充斥著一股子陰冷的氣息。和今天喜慶的氣氛格格不入。
“喂,你誰呀?”馮靜雅走過去就抬手拍了一下野狼的肩膀。
野狼高大健碩,肩膀上也是糾結的肌肉,即使隔著衣服也能察覺到肌肉的輪廓。
鬼使神差的,馮靜雅腦子里突然浮現出野狼打赤膊的畫面:健碩的肌肉上面凝結著汗水,汗水順著肌肉一一點一點的往下,然后倏忽間消失在了寬大的四角褲里。
只是隨便這么一想,馮靜雅瞬間覺得口干舌燥。
本來野狼是不想搭理馮靜雅的,可是被她這樣熱烈的目光盯著看,野狼只覺得后背一陣發毛的同時感覺到了惡心。
“馮小姐你好,我是陸天翰陸總的保鏢,今天有事來找付總。”
陸天翰這個名字馮靜雅早就聽說過了,只不過聽說現在他成了植物人,也就是傳說中的活死人了。
“我想聘請你做我的保鏢。”馮靜雅說著,嘴角勾起了一個蕩漾的幅度,沖野狼眨了眨眼,暗示意味十足。
野狼覺得轟的一身,血氣都沖到了腦門,這個女人居然想給付千臣戴綠帽子?只不過她找錯了人。
“不好意思馮小姐,陸總有恩于我,我是不會另尋雇主的。”
“這樣啊……”馮靜雅嘴上回答著,眼睛卻在野狼身上來回穿梭,后來笑容里的揶揄意味越發的濃郁起來。
馮靜雅自從和付千臣在一起以后,一直堅持潔身自好,可是付千臣遲遲不動她,這讓骨子里就生長著的情感越演越厲,看到野狼這樣的男人以后,她更是感覺自己控制不住自己了。
被馮靜雅那么盯著看,野狼真的很想抬手就把她敲暈,但是想到付千臣之前交代,他突然覺得那件事做起來也沒有那么難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