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百萬。”范云澤淡然的加價。
喬語蒙伸手去扯了扯范云澤的手,想讓他坐下,“你花那么多錢買這個干什么?這手鏈的市場價也就幾千而已。”
范云澤低頭看向喬語蒙,嘴角浮現出一絲寵溺,“可那是你的處/女作不是嗎?”
“是沒錯。”喬語蒙皺眉,“可那又怎么樣?我都不在乎啊。”
她不在乎,可他在乎。
“這是男人之間的較量。”范云澤抬眼看向付千臣,付千臣也看著他,兩個人的表情都特別的平靜,可是眼底涌現的滔天怒火,只有他們倆感覺得到。
付千臣的嘴角突然勾起了一絲笑意,那抹笑意看在范云澤的眼里,無異于挑釁,他干脆說:“付總,不如你直接開個價吧。”
“現在可不止我一個人想要。”付千臣攤手,看向不遠處的瑞莎。
瑞莎也揚起了下巴,嘴角掛著一抹公式化的笑容,“這條手鏈,我要定了,你確定要跟價嗎?”
“當然。”范云澤毫不遲疑的回答,然后開價:“兩千萬。”
“嘶!”周圍全都是倒抽涼氣的聲音,這會大家算是看明白了,所謂的競拍,其實就是兩個男人爭奪女人的戲碼,而他們,不過是這場戲碼里的路人甲而已。
“你瘋了?”喬語蒙的手無意識的握成了拳頭,她從不打算欠誰,可范云澤開口就說兩千萬,這樣大的數額,她什么時候還得清?
范云澤只是安撫的看她一眼,很快那邊又傳來了瑞莎的聲音:“三千萬!”
“好。”范云澤點頭,坐下,“既然瑞莎小姐那么喜歡這條手鏈,那我也不再加價了,畢竟女士優先是一個紳士該有的品德不是嗎?”
他突然不加價了,別說是別人,就連喬語蒙也跟著吃了一驚。
臺上的付千臣沉默了一秒,淡然的開口:“四千萬。”
“付總,我很喜歡這條手鏈的寓意,能不能請你割愛呢?”瑞莎看著付千臣,說話的時候,語氣婉轉優雅,和之前對喬語蒙冷嘲熱諷的模樣大相徑庭。
面對這樣的溫柔鄉,付千臣的反應是直接搖頭,“抱歉,要讓瑞莎小姐失望了,今天這條手鏈,我勢在必得。”
“有病。”喬語蒙沒忍住吐槽,這條手鏈本來就是柔臣的作品,也就是屬于付氏集團的,付千臣拿出來鬧半天,還是他自己要,那簡直是多此一舉。
“這你就不懂了。”付千臣伸手抓住喬語蒙的手,不緊不慢的拍了拍她的手背,“付千臣把這條項鏈拿出來的本意,是以為只有我會和他競爭。”
話說到這個份上,喬語蒙要還是不知道發生了什么,那她就是腦子進水了。
那條手鏈從出現在臺上的那一刻開始,它代表的就是喬語蒙,今天誰競拍到那條手鏈,就意味著誰搶到了喬語蒙。
可這樣的戲碼,未免也太幼稚了一點吧?而且她是一個活生生的人,憑什么用一條冰冷的金屬加石頭制成的首飾來代表?
“既然如此,那我就不奪人所好了。”瑞莎說完坐下。
“那最后的成交價是四千萬。”付千臣說完,伸手把手鏈拿在手里,這條手鏈不是當初喬語柔用來訂婚的那條,但采用的同一份設計稿,“我會讓人去公證處,今天的競拍真實有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