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跟未婚妻處了兩年,都快要結婚了,臨門一腳又喜歡上溫柔漂亮楚楚動人的楚莞爾,被人家一個眼神就勾跑了。
怕自己沒人要一輩子打光棍他還一次次的去找前未婚妻想要復合,一個被前未婚妻避之不及的人,一個爛了名聲的人,又怎么可能娶的起溫溪呢?
陳大花拍了一下錢秋生的肩膀,“你傻啊,這女人最看重的就是男人對她好,只要你對她好,什么彩禮,什么高要求,那都不算數的,而且我在隊里婆婆當中那名聲可是數一數二的,我從來不磋磨兒媳婦和孫女,這隊里有幾個婆婆像我這么好的?也就是說溫溪想要嫁人過好日子,只有我們家才最適合,而我們家現在也只有你沒有媳婦,她自然愿意嫁給你。”
陳大花自認為自己從未欺負過兒媳婦,是這個世上不可多得的好婆婆,溫溪肯定是愿意嫁到他們家來的。
錢秋生被陳大花說的內心騰升起一股強烈的希望來,誰不想要娶一個漂亮的媳婦啊,別管喜不喜歡,這個年代人結婚就是這樣,見一面覺得還行,當月就能把婚給結了,他跟前未婚妻,若不是她家里覺得她年紀小想要多留兩年,估計他現在孩子都有了,又怎么可能人財兩空呢?
看著錢秋生的樣子,陳大花知道他是愿意娶溫溪的,便提醒道,“秋生,你要追溫溪,就慢慢的追,不要著急,太著急了容易被她看出來,你慢慢的接觸她,等時間長了,她喜歡上你了,就算發現了也沒事,而且你也是真心實意對她的,又不是哄騙她的。”
“媽,那我要怎么追溫溪啊?”錢秋生困惑的問道,他跟前未婚夫是相親認識的,不是他追的。
跟楚莞爾也是楚莞爾先勾引他的,不是他先追的,他到現在還不知道應該怎么追女孩子呢!
“溫溪不是打豬草嗎?你每天上工前騰出一點時間去幫她打豬草,打完豬草就跑,不要多說什么,免得讓她發現你在追她,到時候把她給嚇跑了。”陳大花叮囑道。
錢秋生聽了,若有所思的點點頭,想到溫溪,錢秋生覺得失去未婚妻和楚莞爾都不算什么,這兩個女人連溫溪的一根頭發絲都比不上。
下工鈴響了之后,溫溪沒有等來沈嬌嬌和江月,倒是等來了郵差,想到那個天天給自己寫信生怕自己忘記了他的賀辰安,溫溪就覺得過意不去。
“溫同志,有你的信件,麻煩出來簽收一下。”郵差跨坐在自行車上,對著院門喊道。
溫溪趕緊去廚房沖了一碗白糖水,之后端出來遞給郵差,“同志,麻煩同志大中午的還跑一趟,同志辛苦你了,喝碗水吧!”
這個時候的郵差是非常的認真負責的,一輛自行車,走街串巷,到處都去,無論刮風下雨,只要有信就送,也是非常辛苦的。
“不麻煩,不麻煩,這本來就是我的本職工作,就算不給溫同志送也是要給其他同志送的。”
郵差愣了一下,隨后將碗接了過去,將碗中的水一飲而盡,沒想到竟然是白糖水。
溫溪簽收了賀辰安寄給她的信,又將自己的回信交給郵差,這樣自己就不用再往郵局跑了,她沒有自行車,往鎮子上走也是很辛苦的。
尤其是現在天氣越來越熱了,哪怕大清早的出門,可是走到鎮子上那身上也是火燒火燎的,十分難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