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墻頭草又開始對溫溪指指點點,他們覺得既然有人看到了,那肯定是確有其事了。
“嬌嬌,麻煩你去幫我報公安。”溫溪湊到沈嬌嬌耳朵邊,將嚴錚的電話號碼告訴了沈嬌嬌,之后又對大家說道,“麻煩誰去幫我把錢秋生同志叫過來,我們當面對質一下,看看吃錢秋生同志雞蛋的賤人到底是誰。”
隨后就有小男孩應著往外面跑去。
“不用報公安,我已經來了。”這個時候,食堂外面傳來熟悉的聲音,溫溪急忙抬頭看過去,看到一個戴著大檐帽、身穿公安制服的高大男子,往食堂走來,他身邊的事豐收大隊的大隊長錢隊長以及副隊長。
看著嚴錚鐵青著一張臉,錢隊長心里也非常的緊張,就連額頭上都滲透出晶瑩的汗珠來。
錢隊長朝溫溪招招手,“溫溪,嚴局長找你。”
溫溪狠狠的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隨后眼圈泛紅,滾燙的熱淚就落了下來,“嚴局長,我正要去報公安呢,您來的正好,我要舉報,柳有紅同志惡意污蔑,詆毀我的名聲,說我吃了他們家的雞蛋,可我卻連雞蛋殼都沒有看到,我不知道到底是誰吃了雞蛋,栽贓到我頭上來了,還請嚴局長好好調查此事,還我清白,我是來下鄉支援國家建設的,不是來被人陷害也不是來受委屈的。”
本來在看樂子的人,看到嚴局長來了,知道沒有樂子看了,臉色頓時就變了。
尤其是梁招娣和楚莞爾,她們當初本來是想讓溫溪倒霉的,結果倒霉的成了自己,以至于現在日子都不好過,她們一直想看著溫溪倒霉呢!
“溫同志,你放心吧,既然你已經報案了,我們自然會嚴格的處理每一個案件。”嚴錚心里特別的后悔,如果他能早點來,溫溪是不是就不用受這么多委屈了?
就連一個雞蛋都能讓她受委屈,也不知道這隊里人天天到底要給她多少委屈受。
嚴錚側頭看向錢隊長,錢隊長心弦一跳,立即對柳有紅說道,“柳有紅,你為什么要愿望溫溪吃你們家雞蛋?”
“我沒有冤枉,錢隊長不信可以問大家。”柳有紅驕傲的抬著頭,她可是有證人的,她一點兒都不怕。
在錢隊長威嚴的目光下,有一個人語氣不確定的說道,“我有一天看到錢秋生拎著籃子,我問他干什么去了,他說是給溫溪送菜送雞蛋去了。”
“有一天晚上我還看到錢秋生給溫溪送柴火了呢!你們說他們兩個是不是……”
嚴錚直接開口打斷了這個人后面猜測的話,“錢秋生呢?這個當事人干什么去了?躲哪當縮頭烏龜去了?”
錢秋生低著頭從陳大花的身后走了出來,“公安同志,溫溪沒有吃我們家的雞蛋,我把東西都拿回來了,交給我媽了,是我二嫂誤會了。”
“溫溪把東西給你退回來了,你干嘛不說?害得我們誤會?”剛剛那個給柳有紅作證的人臉上有些難堪,他竟然給柳有紅做了假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