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敬州聽了不由的在心里慶幸,若不是自己回家過年了,那么就真的被那個女人給算計了,誰說鄉下人淳樸的?
這個鄉下女人膽子大的很,心腸也歹毒的很。
“那你現在怎么在這里?怎么不是和你媳婦在一起?”裴敬州問道。
“在等那邊搭帳篷,帳篷搭好了之后,就和她搬過去住。”室友指著裴敬州說道,“我都是替你背這黑鍋,你知道嗎?”
人家以為他是裴敬州呢,半夜爬到他床上來算計他。
“你別得了便宜還賣乖,明明是你自己脫的褲子,你應該也只是想著這送上門的肥肉,不吃白不吃,結果沒想到吃了之后人家讓你負責任了,對吧?正好你家里一直催你娶媳婦,現在白撿了個媳婦,也不用再被家里催了,你就偷著樂吧!”裴敬州笑笑。
別人算計他,他也可以讓別人算計失敗啊,結果讓人別人算計成功,說到底,是他自己沒有拒絕,才導致了這個結果,所以這件事情怪不得別人。
要怪只能怪算計他的女人,和沒有關注自己的他自己。
室友被裴敬州說的臉色都暗下來幾分,他沒想到裴敬州將他看的這么透徹。
“你們也不用等帳篷了,就住在這里吧,我搬到別人那里去擠一下。”以后就他一個人住在這里了,那豈不是哪個女人都能溜進他的帳篷?
他到別人的帳篷里面去擠一擠,也能加大安全系數。
裴敬州收拾了一下自己的東西,就直接去找熟人了,如果別人追究他偷跑回家他就不在這里干了,如果不追究,他就還在這里干一段時間。
在這里工作,出行不方便,沒有地方買東西,能攢下錢來,他也是想多攢一些錢,讓妹妹以后能過上買買買的生活,哪怕將來嫁人了,也不用為錢而苦惱。
擠到別人的帳篷里之后,裴敬州就坐下來寫信,他要給溫溪寫信,告訴她,自己已經到地方了。
自從賀辰安下鄉支醫之后,就沒有給溫溪寫過信了,因為他晚上到溫溪這里吃夜宵,不需要寫信了。
至于他私底下有沒有寫信,溫溪就不知道。
這天中午,郵差又出現在溫溪家院門外,只不過一下子給溫溪送來兩封信,一個包裹,溫溪都被驚到了,怎么會有這么多人給她寫信呢?
溫溪簽收了信,趕緊回房間查看,兩封信分別是靳長晴和裴敬州給她寄過來的,包裹是靳長風寄給她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