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命定就是傅家的少奶奶,以后,傅家就是你的倚仗。”
倚仗?
江暖一愣,這個詞,是自己幾位陌生的。
有些迷茫的惦著手中的戒指,在傅章的催促下,將其戴在了左手的中指上。
沉甸甸的,就像她的心,不是沉重,而是一種全新的,從未觸碰到的感受。
那種感受是溫暖的,讓她的心為之顫栗的。
江暖突然有些淚目,終于,在經歷過黑暗無光的日子后,她也有了倚仗。
捂住自己的嘴,眼淚從眼中掉落,江暖哭的很安靜,一如她這個人。
傅章眼中流過一絲心痛,輕聲開口道:“少奶奶,今后,哭的不必如此克制。”
江暖終于哭出了聲,淚水決堤。
夜晚,江暖被送到了傅呈的房間,哭過的眼睛有些腫,可心里卻輕松了不少,好像多年的委屈都在此刻爆發了一樣。
今后,就都是新的人生了。
洗漱之后躺在傅呈的身邊,她手中撐起身子,伸手碰了碰傅呈的臉,眸子中滿是溫和。
“謝謝你,謝謝你需要我。”
“我因為你,脫離了地獄般的日子。”
忽的皺了皺鼻子,江暖有些頑皮,“但是你不要醒太早啊,我覺得現在還挺好的。”
說完,江暖躺下身來沉沉睡去。
明天,不用再早起買菜了,真好。
月光照到她身旁男人的臉上,那男人悠悠醒來,轉頭看向身邊的江暖,嘴型動了動,又陷入了昏睡中。
知道了。
傅章將車子停在了路邊,看著江暖下了車,叮囑道。
“江暖小姐,一會放學了我在這等你。”
江暖點頭,乖巧應道:“好。”
看著傅章離開,她走向學校,心里雀躍起來,脫離了江家,她整個人都輕松了起來。
上課時間快到了,她小跑幾步,準備在最后的時候跑到教學樓,可剛剛上了臺階。
她的嘴就被人捂住然后拽到一旁,江暖有些害怕,渾身顫栗起來,恐懼的感覺再次籠罩在心頭。
她不斷拍打著那個人的手,希望身后的人能放開自己。
而那個人把她帶到一旁的小徑旁才松了手,江暖紅著眼眶,抱緊了手中的課本,回頭看向那人,卻在看清的時候緊皺起眉頭。
“哥?你來做什么?”
江峰雙手抱胸看著江暖,一臉頹廢。
“怎么,自己來找妹妹不行么?”
身上被他打的地方現在還特別的疼,江暖抬頭,看著如噩夢般如影隨行的江峰。
看到他,就想起那段日子,本能的還是有些害怕,江暖聲音再次怯懦。
“你找我有什么事?”
滿意于江暖對自己的恐懼,可現在又不敢如何,只能用手頂一下江暖的肩膀。
力度不大,卻將江暖頂了一個殂列。
“怎么,攀上傅家這個高枝了,就不認識人了?這么生疏?”
看著江暖的樣子,江峰居高臨下的嘲諷道。
江暖堪堪穩住身子,身子忍不住顫栗,她緊緊的靠在樹上,卻想學著反抗。
“不要這樣,你再打我我就告訴傅家!”
一句軟弱無力的抵抗,卻因為帶上傅家而有了重量。
江峰本來想對江暖像往常一樣動手的,可聽到江暖的話后面上卻軟了下來。
“好妹妹,哥哥這不是想你了,跟你鬧著玩呢么?”
江暖心里訝然,沒想到自己提到傅家竟如此有效。
江峰如何,她心里清楚,根本就是個吸血蟲,白眼狼,這樣的人,怎么會想著自己?
“你來找有什么事?”
江暖壯了壯氣勢,再次問道。
江峰一看說到了正題,眉開眼笑的對江暖道:“好妹妹,哥哥最近手頭緊,能不能借哥哥幾個錢?”</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