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笛芮看到她與自己那張神似的臉,心中升起一陣暖意,在看向江暖時,嘴角卻掛起一抹嘲笑:“一句不知道就可以了嗎?傅家選了你這種人當少奶奶,簡直是奇恥大辱。”
江南蹲在地上看到那個碎了的花瓶,一時間十分著急,她已經欠傅家太多了,這花瓶看起來價值不菲。
“對不起我不是有意的。剛剛真的不是我撞到你的,是你自己沒有拿穩花瓶才碎了的。”
江暖嘗試著解釋,表情快要哭出來。
“就憑你也能當上傅太太?禮儀社交你會嗎?插花樂器更是一竅不通。如果不是因為你長的像我,就憑你也配接近阿呈?”
江暖從來沒有被人貶低過,當即抬抬起頭嚴重閃過倔強:“是傅爺爺讓我來的,不是我要接近傅呈,是傅章去我家邀請我來到傅家。”
馬笛芮冷笑了一聲,整理了一下自己精致的妝容:“你這種拜金女我見的多了,不過就是借著輸血的名義,想賴在傅家不走。剛剛那個花瓶是乾隆年間的。也不值什么錢也就三千萬吧。”
“什么,三千萬?你欺人太甚。”
“那你就離開阿呈。”
“我……”
離開傅呈嗎?要她離開傅呈,她怎么舍的,她迫切希望傅呈,她現在的丈夫忽然出現在她面前,可這是不可能的。
就在這時走廊里走出來一個中年婦女,這中年婦女將頭發盤了起來,眼角眉梢都是精明,直接走過來說道:“少奶奶,原來你在這里害得石姨好找。”
石姨是傅家的管家,在傅家已經干了二十幾年。
石姨蹲了下來:“少奶奶您不必如此只不過是些碎瓷片。我一會叫下人來掃走。您要時刻記住您是傅家的少奶奶,是金枝玉葉。就算這位馬小姐身份在尊貴,也不過是客人,客人就是外人。”
江暖和石姨站到了一起,看著眼前這個不講理的女人。
馬芮苗冷笑出聲:“石姨,當初我和阿呈在一起的時候,你對我可不是這個態度。我還經常吃石姨做的菜。還記得小時候我和阿呈經常在傅家老宅的草坪上捉迷藏,石姨你女兒生病住院的時候還是住在我們家的醫院。”
收拾碎瓷片的手,猛然間劃了一道口子。
“石姨……”江暖小心的從包里掏出一個創可貼,認真的包扎好。
江暖:“你太過分了。你是故意的!”
卻聽到馬芮苗說道:“我就是故意的。雖說乾隆纏枝花瓶對我們馬家來說不算什么,但是這是用來賀喜的瓷器,你打碎了我的瓷器,等于打碎了我馬家的面子。”
而此時就聽到一陣對講機的聲音,出現在這宴會廳的走廊里,就看到傅章帶著兩隊保鏢走了,過來說道:“少奶奶。”
江暖聲音哽咽:“傅章……”
傅章揉了揉眉心:“馬小姐,我都不知道什么時候我們傅家的面子需要你們馬家來給。”
馬芮苗哼了一聲,隨后離開。
江暖看到石姨還站在原地江南走了過去,臉上掛著歉意說道:“石姨對不起,剛剛都是我連累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