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開我。你不能這樣,你這樣做傅爺爺是不會答應的,如果我死了就不會有人給傅呈輸血。如果在放當我的血之后,傅呈還是醒不過來,到那個時候你怎么辦?你這樣做只會害了傅呈。”
苗芮深吸了一口氣:“伶牙俐齒。動手。”
他很快就拿出一個玻璃容器而另一個戴著面具的殺手拿出一把鋒利的刀子正準備將江暖的手腕割開,而就在此時突然過來一個人說道:“住手!”
就看到這棟爛尾樓里不知從哪里開出來一輛白色的悍馬,而這輛悍馬以最快的速度向著他們沖了過來,很快就輛悍馬原地站了一個圈就看到車窗打開說道:“暖暖快上車。”
江暖一爬上了車而這輛車直接從一旁的樓梯開了下去,很快就開到了海邊。而開車的人這才將車門關上來,走到后駕駛的位置敲了敲車窗。
“江暖。”
卻發現江暖既然沒有任何反應,當即將車門打開說道:“暖暖你怎么了?”
江暖整個人如何剛才出現差別還現在的江暖整個人呆呆的,白燁當即將人攬在懷里說道:“沒事了,暖暖沒事了。”
江暖的眼珠動了動依舊沒有任何表情,而白燁溫和一笑隨后坐進了后駕駛室里,將車門反鎖了上來說道:“我本來回國談生意,結果走到路上導航突然壞了。開著開著就來到了這里。你別怕,我會保護你的。”
果然江暖突然哇的一聲哭了。
“白燁,如果不是你及時出現的話,恐怕現在我就身首異處了。”
“好了別哭了,我這不是有我保護你嗎?再說我從歐洲一路回國,可遇到了好幾次綁架,說著這白燁直接將自己的西裝解開,就看到里面的襯衫破破爛爛甚至少了一只袖子。”
就聽到這白燁繼續說道:“在歐洲轉荷蘭的時候,我遇到了一群金匪就是專門在路上搶劫的外國盜匪,不由分說上去把我扒了一個金光。之后只在我身上搜出來一百歐幣這才放人。”
江暖聽到這里突然撲哧一聲笑了出來,眼睛也不像剛才那樣呆滯,隨即聽著他繼續往下講。
白燁繼續說道:“你還不知道吧,在別的地方像這樣的事情每天都在發生。有一次我準備去超市買東西,剛走進超市就被一個黑人用刀指著頭。而到最后這些黑人將超市搶劫過之后,又將超市的老板勒索了一遍,這才放了去超市購物的人,而那一次結尾將我身上所有的值錢都收走不上,竟然還將我唯一一套值錢的西裝,也脫了下來,我是光身子回去的。”
江暖臉色通紅眼淚汪汪的,就連鼻尖都有些緋紅隨即說道:“這些年你在歐洲一個人,沒想到過得這么不容易。”
而白燁只微微一笑隨后說道:“對了,我聽說你結婚了,特意趕回國內喝喜酒。”
而江暖聽到這里神色卻有些黯然盯著自己的腳尖。
白燁看到這里隨后轉移了話題,說道:“暖暖,那我不說這個了,對了,這片海還有一個好聽的名字,名叫冰海。”
看到江暖似乎不感興趣的樣子,白燁摸了摸鼻子,語氣有些尷尬的說道:“暖暖好久不見,不如今天晚上我請你吃飯,就在附近的餐廳。我可是剛回國就開到了這樣廢棄的化工廠,你可千萬不要指望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