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嫂子,你這話就嚴重了,別說一個傅家,就是十個傅家我都進得來。”
看到瞿秋白穿著一件粉色襯衫,戴著墨鏡,隨后靠在門框上說道:“小嫂子,今天由我送你上班。”
“傅章呢?”
“他沒和你說,今后接送你的工作,會有新人替換那個新人就是我。”
瞿秋白一臉得意的神色,沒想到江暖卻露出了厭惡的表情,隨后說道:“明天我會坐公交,不用你送。”
瞿秋白臉色一垮,隨后將戴著墨鏡摘了下來。江暖先是一愣隨后忍不住笑了出來,就看到瞿秋白的兩個眼圈似乎被人打過,就像房間窗臺上那只熊貓似的,嘴角都有淤青。
“你這是怎么了?”
瞿秋白攤了攤手:“小意思沒什么,比起我在越南叢林里受的傷,這壓根不算什么。”
江暖問:“到底到底是怎么回事?不是說你是傭兵嗎?現在的傭兵竟然被人打成這樣?”
瞿秋白臉上閃過一抹不自然,隨后說道:“小嫂子你也說了,什么人能將傭兵打成這樣,當然是我自己不小心摔倒了。”
摔能摔成這樣?江暖表示不相信。就將房門關上來準備坐公交車。
瞿秋白撲通一聲跪在地上,滿臉哀求說道:“小嫂子,我求求你。就讓我做你的保鏢兼司機。”
江暖:“你怎么說跪就跪,快起來。”
“你不答應我就不起來,男兒膝下有黃金。小嫂子,你看在我這個樣子的份上就幫我一次好么?”
半個小時之后,江南隨著瞿秋白出了門。路過正廳的時候,瞿秋白特意向廚房打了聲招呼,說道:“石姨今天晚上我來傅家吃飯,別忘了給我做炸醬面。”
果然上了車之后傅秋白又開始說了起來。
“也就是小嫂子您,擱別人我小白上去就嫩死他了。雖說這世道殺人犯法,可我怎么也得讓他哭爹喊娘的。”
突然聽到這里瞬間沉了臉色,拉了一旁的車門,說道:“停車我要下車。”
瞿秋白一臉苦樣隨后說:“到別呀,小嫂子,剛才我是開玩笑的。”
車子總算到了長河電子公司樓下。瞿秋白看著江暖走進公司大樓,風一吹……他打了一個哆嗦,這當了一回司機,沒多長工夫兒竟然出了一身冷汗。
瞿秋白將眼鏡帶了上來說:“這夫妻倆真會玩兒合著就是把我給坑了。”
瞿秋白直接打了一個電話,說到:“小紅給爺我送倆雞蛋,爺剛剛在路上走著,不小心突然摔倒了。”
瞿氏珠寶前臺小紅聽到這里當即撲哧一聲笑了出來說道:“誰能把傭兵給打了,人才。”
瞿秋白訕訕一笑。</p>